裴如衣主動伸出纖纖玉手,說道:“我叫裴如衣,是飛燕的好朋友,聽說她說給孩子請了個國畫老師,正好我家兩個孩子也想學畫,就冒昧帶來了,請秦老師一塊收下,學費我們跟飛燕一樣算”。
秦牧握住這軟若無骨的柔荑,見裴如衣腰桿筆挺,后背繃直,修長豐腴的大腿挺拔,習慣性地收腹提臀,眉宇間除了風情,還有幾分英氣,推斷道:“裴女士跳過芭蕾舞嗎”。
裴如衣也在打量秦牧,有些不可思議這個書卷氣很濃的年輕男子竟然能在頃刻之間撂倒五個彪形大漢,這種斯文掩藏下的勇武很是對她的胃口,又聽他一語道破自己不怎么為外人熟知的一段履歷,當下覺得秦牧的丹鳳眼不僅漂亮而且洞察力驚人,坦然道“我曾在省城芭蕾舞團做過幾年老師”。
秦牧平視裴美人那雙因為沒有戴眼鏡,眼簾微縮的眸子,由衷贊美道:“跳芭蕾的人總有種獨特的氣質!”
裴如衣坦然面對夸贊,莞爾一笑,試探問道:“秦老師有軍中服役的經歷嗎”要是曾在軍中服役這么好的身手也能解釋。
秦牧搖搖頭,說道:“不曾,為此終生遺憾。”
確實是個遺憾,這些年來他歷盡槍林彈雨過著刀口舔血與死神共舞的亡命生活,起初還會覺得興奮刺激。到后來逐漸麻木乃至恐懼,在一些生死關頭他時常會感覺為了幾捆鈔票把性命丟掉不值得,若是能為國而戰,哪怕死在沖鋒的路上,那也是九死不悔。
秦牧和裴如衣就在門口寒暄,他握著手不放,她不曾把手往回撤。
洗好茶具,沁上一壺鐵觀音的徐飛燕看到這一幕,調侃道:“你倆這是要白頭偕老嗎,別在那膩歪了,快坐下喝茶。”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直窩在沙發角落里一個一個s5,專心游戲通關的兩個小胖子,抬起頭。
他們就是裴如衣的兩個雙胞胎兒子,一個叫王知一個叫王行,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頭發都梳成大人模樣,穿一身帥氣小西裝。
兩個孩子先是打量了一下秦牧,然后默契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怒火。
秦牧卻沒有留心兩個已經對他懷恨在心的小胖子,畢竟這個房間里大大小小三個美女,隱隱然爭奇斗艷。已經讓他目不暇接。
尤其是裴如衣和徐飛燕兩個良家,讓秦牧食指大動。
男人有兩大愛好,拉良家下水,勸小姐從良!
秦牧更偏愛前者。
幾個人喝了幾盞茶,閑聊了一會,裴如衣就和徐飛燕出門了,留下秦牧在家教導三個孩子作畫。
裴如衣一屁股坐進徐飛燕的寶馬車,扣上安全帶的同時,胸前的鼓鼓囊囊給安全帶一勒愈發顯得雄偉壯觀,脖子里的鉆石吊墜,只見項鏈不見吊墜,她八卦道:“說說吧,你這頭老牛是怎么吃到這棵神仙草的?”
徐飛燕一襲旗袍,坐在車里之后愈發緊繃,嘴角輕抿,略顯得意,答非所問,狡黠道“我好久沒做全身sa了呢,皮膚都有些干了”。
裴如衣心領神會,說:“我請!”
徐飛燕一雙狐貍眼一笑更像狐媚子,嬌媚道:“聽說順河街上新開了一家西冷牛排,就是價格有些貴呢。”
裴如衣繼續道:“我請!”
徐飛燕看了一眼自己的挎包,繼續勒索好閨蜜的八卦之心:“哎呀,好久沒買包包了呢”。
裴如衣沒好氣地說道:“萬寶廣場一樓的包包店,你隨便逛,我刷卡!”
好奇心能害死貓也能折磨死女人。
徐飛燕這才開心道:“好,咱們先去泡溫泉,我一五一十的跟你講,咱可說好了,這棵神仙草我可是霸占了,你要是也想吃,得提前跟我打招呼噢,這個歲數的男人嬌貴,別讓咱倆給折騰廢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