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揚起手機,說道:“我報警了,巡捕司的探員來了,總能證明我的身份”。
他當然沒有報警,盡管國內和國外他用的是兩套身份,但本能的他還是不愿意跟巡捕司打交道。
做賊心虛的兩個精神小伙對視一眼,隨手神智不清的吳暖暖推到一邊,秦牧眼疾手快把吳暖暖攬進懷里,使她不至于摔倒。
卻也就是在這會功夫,兩個小伙子駕車逃跑了。
秦牧低頭看著面色紅潤吐氣如蘭的吳暖暖,環抱在她身上的手,感受著纖細的腰肢和筆挺的后背。
吳暖暖睜開眼,滿眼水霧,待到看清是秦牧之后,莫名就感覺安心起來,而后徹底陷入無意識。
任由春潮在她的身體里泛濫。
酒吧三樓,一間沒有門牌號的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里有一張偌大的辦公桌,辦公桌實木質地,寬厚結實,即便是有人想在上頭翻云覆雨,也能經得起翻滾和搖晃。
辦公桌的后邊是一張太師椅,太師椅上坐著一個平頭發福的中年男人。
他左手戴表,右手盤串,舔著肚子氣喘吁吁,瞇著眼像是在享受什么。
他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寶爺。
有個服務生敲門進來說:“寶爺,聰聰和旺旺失手了,沒能把能姑娘給您帶回家”。
寶爺不見喜怒,用小拇指撓了撓日漸稀疏的腦門,到了他這個歲數能極為想要得到的東西已經少之又少了,如今他房子不缺,車子不缺,票子不缺,唯獨見到吳暖暖的第一面就驚為天人,多次試探之后發現吳暖暖不是那種能靠老套路拿下的姑娘,他又沒有耐心像個純情小伙子那樣去窮追不舍一個女孩子,只能出此下策,下藥迷奸,沒想到自己手下的兩個廢物點心這點事都做不好。
寶爺懊惱道:“讓他們倆滾蛋吧,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我養上兩頭豬過年還能宰了吃肉,養他倆有什么用,讓他們滾,我的場子不養閑人”。
長相還算周正的服務生點點頭:“那聰聰和旺旺在咱們這工作了兩個月,他們的工資還結一下嗎?”
寶爺咧嘴一笑,滿口糟牙:“他們倆還有臉要工資?讓他們來管我要吧!老子把他們剁碎了喂狗!你也滾,這種蠢問題也問得出口”。
說完寶爺拿起辦公桌上的煙灰缸就砸向服務生,服務生趕緊逃跑,煙灰缸砸到墻面上,又落到地上摔個粉碎,寶爺一生氣就拿煙灰缸砸人,但奇怪的是一次都沒砸中過。
辦公桌下頭鉆出一個女人來,濃妝艷抹透著股子媚俗,若是吳暖暖在場應該會認出來,就是這個女人給了她那杯做了手腳的冰水。
女人矯揉造作地夾著嗓子說話:“寶爺,您消消氣,您吩咐我做的我可都做了,您沒得手,該給我買的金項鏈還是要買的奧”。
寶爺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回他的辦公桌底下:“爺高興了,別說是金項鏈,金褲衩都給你買”。
女人白了寶爺一眼:“就是那藥勁烈性的很,就是那尼姑庵的師太服下,今天也得還俗,不知道今天會便宜了誰嘍”。
吳暖暖八爪魚一樣,纏在秦牧的身上,青春和嫵媚并存,性感和可愛共生,細汗在她粉嫩的脖頸上升騰,她情不自禁想要做一些她也不懂的事情。
秦牧要瘋了!作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