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婷沒好氣的說:“穿什么穿,集團搞十周年慶,讓我去當主持人,聽那幫老家伙自吹自擂了一上午,公司資金鏈都開始緊張了,還在那大操大辦鋪張浪費,簡直不可理喻”。
秦牧說道:“越是資金鏈緊張才越得大操大辦,這是做給銀行看的。”
楊青婷一愣,沒想到秦牧一眼就看破了其中玄機,她也是在回來的路上才想明白其中的關竅,這個家伙正經起來思維敏捷的有些可怕呢。
楊青婷又說道:“你表哥那邊回信了嗎,我的計劃書他愿意投資嗎”。
秦牧把碎玻璃打掃干凈說道:“投資沒問題,前期先投兩千萬做基建,但是你得先注冊個公司,我表哥需要百分之七十點股權有我來代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算你經營入股,找好專門的法務公司做公證,專門的財務公司做賬”。
楊青婷長出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然后又疑惑的問道:“百分之三十?你確定不是百分之三嗎?”
百分之三十確實有些多了,她了解過一些風投機構的,一份商業計劃書做的再完美,對于一個零基礎尚未啟動的項目來說,能給個百分之十的股權就不少了。
秦牧說道:“本來我表哥是很摳門的,我跟他說都是自家人,他這么扣扣搜搜的就是不給我秦牧面子,所以他就把股權給你調高了,不過我這個人我做好事從不求不回報,什么以身相許,暖被窩啊這些事就免了。”
楊青婷實在想不明白秦牧那位財大氣粗的表哥怎么會跟這么不著調表弟關系親密,她們楊家在萊安也算財力雄厚的人家,若是有什么大的投資動向肯定不會去參考某個落拓親戚的建議的。
楊青婷想不透也就不多想了,只當是超級富豪的世界她不懂,說道:“我這兩天就去注冊公司,起草合同”她一扭頭突然看到保安亭里座位上有個白白點亮晶晶的東西,像是女人的耳釘,問道:“那是什么呀!”
秦家順著她的手指一看,馬上就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一萬頭羊駝在腦海里奔騰。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
肯定是徐飛燕那娘們昨晚不小心落下的。
秦牧強壯鎮定,順手一抹說道:“米飯粒”然后往嘴里一送,咀嚼了幾下,咽進肚子里。
楊青婷皺著眉頭:“你好惡心啊,這還能吃嗎”。
秦牧一臉的正氣:“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我小時候挨過餓,那段經歷讓我不會浪費任何一粒糧食”。
楊青婷都被他的演技感動過了,這得是多悲慘的童年啊,連飯都吃不上,若不是顧及到周圍過往的同事,母愛泛濫的她都想把秦牧一把攬進懷里。
秦牧暗自慶幸,果然藝多不壓身,當年跟著杜白那個老神棍學些走江湖的鬼把戲,練就了一雙快手,相對于三仙歸洞這種高難度戲法,把一枚耳釘悄無聲息的轉移到自己的口袋里算不得什么難事。
楊青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來:“我堂哥是不是來找過你”。
秦牧回道:“楊公子是來過”
楊青婷問道:“你打他了”。
秦牧反問:“打得不對嗎?”
楊青婷回答的出人意料:“打輕了,下次打狠點!”
什么叫三觀契合,這就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