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指著足足有兩米多高的一片柳葉說道:“你說我能夠的下來嗎”
吳暖暖笑了笑,她聽過一句話,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會變成一個孩子,她說道:“夠不著!”
秦牧高高躍起,不僅摘下了一片柳葉,還順勢擺下了一根柳條。
他把柳枝繞了一圈,又從路邊的花叢里采了幾多薔薇,迎春,海棠,做了一個并不怎么精巧的花環。
然后鄭重其事的戴在吳暖暖的腦袋上,想說些什么,酒勁上涌,險些摔倒。
秦牧在吳暖暖的攙扶下,坐上一輛出租車回家,一路上胃里還是翻江倒海的難受。
前兩天刷短視頻,某專家說茅子酒含有一千多種微量元素,要知道門捷列夫夢到元素周期表才63種元素已經彪炳史冊的同時讓我國中學生痛不欲生,若是茅子真的含有一千多種元素,那簡直是高中生都噩夢。
但不管有多少種元素,喝多了一樣醉,醉了一樣難受。
秦牧上樓的時候又看到了當日在醫科大踢球的時候看到的那輛白色路虎,3個8的牌照讓人記憶深刻。
他扭頭望車里看了一眼,沒看到裴大美人。
其實他能猜到裴如衣的心思,他莫名巧妙當過幾天網紅,想來就是被這位美女編輯所賜。
他想跟她好好聊聊,他絕對沒有當個網紅的打算,但是礙于吳暖暖在場,他又不方便過去聊,其實他跟裴如衣之間也沒什么,頂多有過幾次幻想而已。
但是帶著女朋友去見另一個美女總會有些別扭。
回到房間之后,秦牧倒頭就睡,深度的大醉,讓他陷入久違的深度睡眠。
吳暖暖赤著腳在秦牧的房間里打轉,還是那些書,那些字畫,她在一副字前頭駐足,字體什么的她不懂,但落款桐凰二字,她覺得寫的真好,憑借女人直覺,她覺得寫字的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極為漂亮的女人。
她躺在秦牧的躺椅上,小憩片刻。
臥室里傳出來,秦牧微弱的鼾聲,讓她有種如同幼時靠在父親懷里讀書的那種安全感。
她反復打量著那個花環,回味著秦牧跟她講過那些事。她是從小看著父母秀恩愛長大的孩子,大致不了解秦牧這種父母婚姻不幸福的童年是怎樣的。
她記得在書上看到過一句話,有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人的童年需要一生來治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