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跟任何人打招呼。
跑到秦牧的車上,說道:“走,回家!”
秦牧就載她回萊安了。
一路上車外有山有水,春風和煦,風光旖旎。
車內俊男美女,暗潮洶涌不可為外人道也。
譚教授總是不斷的接到同學們打來的電話,大家對她的不辭而別顯得有些興師動眾。
“哎呀,老同學呀,怎么這么快就走了,也不大聲招呼,本來說好了咱們同學晚上還要聚聚的”男同學的聲音里帶著一些假裝的責怪。
“我,我,我著急回萊安,有什么事嗎?”譚教授的語調里帶著幾分不知何故的顫抖。
也有幾個不懷好意的女同學打來電話,詢問當日抱她上車的秦牧是誰,旁敲側擊問是不是老牛吃嫩草。
二百多公里的路秦牧慢慢跑,足足跑了四個鐘頭。
沒跑高速,不敢過收費站。
國道省道上車流不擁擠。
即便如此,面對來來往往的車流交匯。
兩人在車里都能感覺到一種別樣的刺激。
到家之后,譚教授已經筋疲力竭。
秦牧沒送她上樓,就去上班了,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得慢慢玩。
徐飛燕新開的火鍋店,今天試營業。
應該是因為開業酬賓大搞促銷的緣故,新店的門口格外熱鬧,甚至連小區門口的交通都有些阻塞。
秦牧遠遠的停下車,打算步行走過去。
沒走幾步就看到歪戴著保安帽的張二柱隊長正在那里長吁短嘆。
秦牧拍了拍張二柱的肩膀問道:“怎么啦張隊長,這是饞了想吃火鍋啊”。
張二柱扭頭一看是秦牧,本能的就一縮脖子,一彎腰,身子頓時就矮了半截,說道:“是你啊,不是饞了,我就是有點感慨”。
秦牧好奇的問道:“感從何來呢?”要是小馮有點感慨他能理解畢竟成功學的法門之一會就是瞎感慨,沒什么新鮮的,但是張二柱這種閱盡天下毛片而心中無碼的貨色感慨必然是很接地氣的真情實感,他想聽聽。
張二柱略帶傷感的問道:“你說一個外地姑娘,不遠千里來到咱們這,找個男人,不圖車,不圖房,不黏人,脾氣好,就圖男人累了乏了去找她說說話,聊聊天,給端茶倒水,脫鞋洗腳,還給暖被窩,你說這種女孩男人給她個三百五百的不也是心甘情愿嗎?”
附近的人都知道這家火鍋店的前身是一家足療店,前陣子市里搞突擊掃黃打非,沒跟打招呼就對這邊的幾個足療店進行檢查。
果然就出了一對對穿得很清涼的男男女女,想來張隊長也曾是這家足療店的常客,如今物是人非難免唏噓不已。
難得有人把特么這種破事說的跟瓊瑤劇一樣。
秦牧也感慨道:“張隊長你不應該姓張,你應該姓樸,我要給你起個名字就叫樸一生”。
嫖一生隊長點了點頭,不以為恥,那也是個美好的愿望!
徐飛燕曾經跟秦牧說過,火鍋店裝修店時候沒少再犄角旮旯里發現一些帶著不明液體的紙巾和計生用品。
真是難為裝修師傅了。
看起來,徐飛燕還真是個做生意的好手,最起碼從今天的客流量來看,這這家叫“堂前燕”的銅鍋涮肉還是附近這條街上最火爆的。
說起來,也有段日子沒見這個風情老板娘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