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慣性走路無聲,靠近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
原來是徐飛燕。
秦牧打開門,笑著說道:“知道送上門來就是羊入虎口吧”。
這女人穿衣服呀,有時候就是反季節,他剛認識的時候是早春,她穿著一件短袖旗袍,凍的手臂通紅。現在明明是晚春了,天氣也熱了起來。
她又裹了一件能蓋住腳踝的風衣。
卡其色,雙排扣,直筒不顯身材,扣子一個不落的扣著,腳上踩了一雙黑色高跟鞋。
徐飛燕說道:“我今天來是要引狼入室的,我準備了一桌子菜,等著你去吃呢”。
秦牧欺身幾步,把徐飛燕壁咚在門外的大白墻上,一手撐墻,一手捏著她精致的下巴,說道:“你說我是先吃菜呢,還是先吃呢或者一邊吃菜一邊吃你呢”。
徐飛燕欠著腳,摟著秦牧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說:“你可能是你吃菜,我吃你呢!”
秦牧心想:刺激,就是不知道你家的餐桌底下,夠不夠寬敞。
事不宜遲。
秦牧匆匆下樓坐上了徐飛燕的寶馬五系。
徐飛燕卻讓他來開車。
秦牧也不含糊,開就開,現在開車,等會開你。
從秦牧家到徐飛燕家不算遠,幾個紅綠燈的事。
可秦牧卻覺得比唐僧一行人去西天還特么遠。
幾個破紅綠燈讀秒如年。
前面擋著他的車更是龜速慢行,秦牧瞬間化身路怒小青年,又是罵人又是按喇叭。
情有可原啊,是在憋壞了。
徐飛燕,吳暖暖,譚教授。
三把火燒他一個人。
就算他是貝加爾湖這功夫都得燒沸了。
就算他那玩意不行了,
這功夫也得百煉成鋼了。
偏偏徐飛燕還要火上澆油,澆的還是高燃高爆的航空汽油。
她淡淡地說道:“我里頭什么都沒穿!”
秦牧腦子都要炸了:“什么都沒沒穿,一點都沒穿嗎?”
她嘴角一勾,笑的那叫一個顛倒眾生:“什么都沒穿!”
秦牧眼睛都要充血了,說道:“內衣呢”。
她淡淡的說:“說了,什么都沒穿!”
啊呀,要死了,要死了。
綠燈已經亮了,前邊一輛霸道磨磨蹭蹭的不起步,可能車主正在玩手機。
秦牧恨不的取出個火箭筒來,直接給前頭開路。
今天老子非得把這事給辦了!他惡狠狠的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