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惡狠狠的拍了她蜜桃一下,說:“那我可是很兇狠的,你不怕吧”。
裴如衣的臉上有一抹病態的白,說道:“越兇狠越好,別拿我當人”。
秦牧一下子把她按在餐桌上。
裴如衣一甩頭發,倔強的轉過頭,說:“別在這去臥室”。
聽到這話,秦牧以為是她保守,大白天的在這里有些難為情。
沒想到她接著說:“去我們的婚紗照跟前”。
秦牧彎腰把她把她橫抱起來:“看來你是要報復你家爺們呀,沒事,我不介意,而且我會跟你證明,我比他要強的多”。
到了臥室,裴如衣好像一下子有了主場優勢,瞬間反客為主,逆推秦牧。
就在這件掛著結婚照的臥室里。
裴如衣報復性的徹底背叛了婚姻。
足足背叛了一個多鐘頭,這是裴女士有生以來最極致的體驗。
秦牧踐行了他說過的話,他確實強的多。
戰火暫息,一男一女都要喘息一會。
裴如衣拿起手機來,發現徐飛燕給她打過幾個電話,她心里有些發虛。
她感覺自己不僅背叛的婚姻還背叛了閨蜜。
秦牧找到外套,從里頭翻找香煙,裴如衣體貼的拿來火機和煙灰缸。
在床笫之上被征服的女人會有一段時間格外的聽話乖巧,就像知性精干有些女權主義的裴主編,如今伺候起男人來那也是盡心盡力。
她的側臉鐵在他的胸膛上,安靜的像是一只貓。
“是打算報復這一次,還是打算一直報復”秦牧問道。
裴如衣有些幽怨的說:“這樣報復多了,我怕徐飛燕給報復我了,你說這算什么事呀,我們兩個以前經常聚在一塊罵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想到卻都被你給拿下了”。
秦牧得意的吐了個煙圈,說:“咱倆做的事,我跟她還沒做過呢”。
裴如衣撇撇嘴:“鬼才信”。
秦牧身體舒暢之后,心情也十分舒暢,如果認真算起來,除了跟蕭暮雪酒后迷迷糊糊意識不清醒的那一次,這一次還是他回國之后的第一次,跟譚教授的那種游戲雖然也暢快,但并不是一種暢快。
秦牧也沒法證明什么,說:“愛信不信”。
裴如衣問道:“你總共有幾個女人呀”。
秦牧掰著手指頭算,吹牛說:“算上你的話應該有五六個吧”。
裴如衣冷哼一聲:“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秦牧拍了她的蜜桃一下:“都這樣了,還不是?”。
裴如衣找了個舒坦的姿勢窩在秦牧的懷里:“報復,是報復呀!今天找你報復,明天就找其他男人報復唄”。
秦牧按住她的頭,把她按進被窩里,惡狠狠的說:“你敢?今天就讓你報復個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