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大半。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女人叫齊潔,是稅務司道一個辦事員,菲林酒吧每個季度的繳稅都要找她對接。
她坐在秦牧的身邊的座位上,為了說話方便海特意把座椅拉近了了一些,她豐腴的大腿和臀套在一件卡其色的休閑褲里,在柔軟又有彈性的坐墊上壓出一個令人行動的剪影。
這是個無時無刻不在展示自己體態美的女人。
秦牧嘴角噙起一抹跟陌生女人打交道時習慣的笑,由衷的說懂:「齊姐才是真漂亮。」
齊潔優雅
的用手肘撐著桌面,纖細的手腕微微下垂,染了指甲手指指腹輕輕刮蹭著茶杯,一圈一圈,她手上的功夫應該是不錯的,這雙手也足夠漂亮,她有些感慨的說道:「還叫什么姐呀,我都快四十了,你這種二十郎當歲道小伙子,該管我叫阿姨了」。
女人總是習慣性的口是心非,當她們感慨自己胖了或者手機老了的時候,男人千萬千萬不要傻傻的信以為真,說什么胖了心寬老了享福這種安慰話,而應該像秦牧這樣斬釘截鐵的說:「別騙我了,您快四十了,誰信啊,要不是看您是稅務司的領導,我都要管您叫妹妹的」。
明顯已經喝多了林森又轉了過來,醉醺醺調侃道:「先叫姐,再叫妹,早晚一個被窩睡」。
一個葷段子,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笑過之后,大家感覺感情又近了一些,那就再喝幾杯。
雖然老男人講葷段子是賤很油膩的事情,但是在坐的沒有那種剛入職的小姑娘,幾個女人也都是在各個機關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這種玩笑在這種場合卻也不引人討厭。
齊潔也不臉紅,落落大方的站起身:「來來來,林哥哥,做妹妹的敬你一杯,咱倆認識也七八年了吧,你今年多大呀,我還沒搞清楚小哥哥還是小弟弟呢」。
林森看來是對稅務司這個熟透的蜜桃有些興趣,他一臉壞笑的說:「多大?這是個秘密,得悄悄告訴你」。
千萬別把那些上流的酒局想象的有多美好,沒有曲水流觴,飛花賽詩這種高雅活動的,往往都是些下流的段子和露骨的利益交織一個個感情升溫的話題。
酒足飯飽。
秦牧和徐雨農挨個把各個衙門口的哥哥姐姐們送上車,俗話說閻王好過小鬼難纏,今天他倆把這些小鬼搞定了,往后酒吧經營就少了一半的麻煩。
齊潔是秦牧最后送上車的,她明明沒喝酒,走路去也搖搖晃晃,秦牧是半攙半抱把她送上車。
臨上車她若有若無的用指甲刮蹭了秦牧因為喝酒而有些發紅的胸口一下,一下就扯開了兩個襯衣扣子。
秦牧扶她進車后座,手輕輕搭在她的腰部和蜜桃之間,向扶又像摸。
把他們都打發走了。
徐雨農開玩笑說:「往后要是稅務上有什么麻煩,秦總可以考慮一下用美男計」。
秦牧點點頭:「當仁不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