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甲猥瑣到:「那就讓她懷個三胞胎,一人一個,一卵三胞胎,三個爹,這事能上新聞了,哈哈哈」。
其他兩個綁匪也讓這個又荒誕又猥瑣的玩笑逗樂了。
綁匪甲說:「我得去撒泡尿,你們去不去」。
綁匪乙說:「我也去」。
綁匪丙說:「你倆這是有點虛吧,夜尿頻繁」。
綁匪甲和綁匪乙,去到面包車后頭撒尿。
月亮很圓,山風習習。
倆人撒完尿都舒爽的打了一個寒戰,人到中年能痛痛快快的尿泡尿,也是件很舒心的事呢。
可是舒心到頭了。
加了消音管的狙擊槍,射擊的時候依舊會有聲響,就是炸了兩顆火藥上潮的鞭炮。
兩個綁匪褲子都沒提上,就死在了自己的尿液里。
綁匪丙聽到槍聲,他本能的就把頭縮到了車廂最底下。
他在國外做過雇傭兵,能分辨的出什么是槍聲。
他趴了好一會。
小心翼翼的把面包車門打開一條縫隙。
匍匐的爬出面包車,然后一個戰術翻滾,又躲在一個垃圾桶后頭。
有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就跑。
s型跑位,讓狙擊手不好鎖定。
只要跑過了那個墻腳,他就能躲開狙擊手的觀察視線,進入安全范圍。
他轉過墻角,迎面跟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撞了個滿懷。
他馬上罵道:「你特么瞎呀,家里死人了嗎,走了不長眼」。
可他也不想想為什么大半夜的會碰上這么一個少年。
等他想到了這一點,他的胸口已經插了一把短刀。
杜耀武捂住他嘴,用胳肢窩夾住他的脖子,握著刀柄的手一擰。
然后把三個綁匪的尸體挨個扔進面包車的后座上。
他沖著東邊的山包,比劃了ok的手勢。
杜白收起槍,單獨取下墻上的狙擊鏡。
拿著它看向南邊的另一片別墅區,裴如衣住在那。
距離有些遠,什么也看不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