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你什么時候拿的駕照啊,開車挺猛啊。」秦牧問道。
杜耀武嘿嘿一笑:「昨天!」
秦牧罵道:「你他娘的真是個天生的亡命徒」。
他現在完全進入了另一種狀態,若是在來安縣里,一個剛拿一天的小伙子,載著他把車開到一百八十邁,他肯定不會做這種車的,但是現在他已
經了一種戰斗狀態。
戰斗肯定是要有危險的,在這種狀態里,越是危險他就越是興奮,越是興奮身體的機能就越是敏銳,頭腦的運轉速度也更快。
所以,杜耀武的這種危險駕駛行為他一點也不在乎,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他是贊許的。
杜耀武今天,穿了一身合體的黑西裝,雖然他是杜白的同族,但是他叔叔那種猥瑣的長相截然不同,小伙子儀表堂堂,放在學校里肯定是是能選上做護旗手的。
小伙子十幾歲輟學,高中都沒讀,沒有什么值得說道的原因,就是腦子笨學習跟不上節奏,在學校門口的書攤上買了關于摸金校尉的。
撕成一頁頁夾在課本里上課看,雖然血緣上講他跟杜白并不算親近,而且江南杜家那些尋龍點穴,批流年算命的本事都是一代代單傳,但他家也藏有幾本關于堪輿風水的線裝書。
看著那些盜墓的,又對照著家里的線裝書一番研究,再翻翻天書一樣的課本,心一橫就起了去盜墓的心思。
要盜墓就盜大墓,一起手就是大手筆,東北老林子里的鮮卑萬奴王。
偷了家里一些錢,網購了點洛陽鏟什么的物件,就孤身一人去了東北。
不出意外,差點被雪泡子直接給葬在老林子里。
后來跟著他叔杜白來了萊安。
在秦牧手下做事,起初他也沒覺得秦牧有什么了不起,但既然他叔,讓他跟著,他就肯定尊重秦牧。
他對杜白那可是崇拜加敬仰,就不說東北老林子里的救命之恩,就說江南杜家麻衣傳人這個身份,在他心里那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即便現在很少有人提麻衣杜家的奇聞異事了,但一直以杜家血脈為榮。甚至有種血統優越感,認為他杜白叔跟著秦牧鞍前馬后的是屈才了。
直到上個月,秦牧跟地頭蛇黃家大打出手,杜耀武才從心底里服了秦牧。
盡管他來萊安的時間不久,但也從社會上了解到了黃家在這座縣城里的跋扈。
聽說,那天秦牧孤身一人進了堡壘一樣的黃家大院,這事在他杜耀武眼里就跟關二爺單刀赴會一樣牛掰。
人這輩子碰上真正的高人并不容易,一旦碰到了就得讓這個高人變成自己的貴人,這是他杜白叔教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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