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森林里走出來的第二天。
李維一行三人就回國了,臨走的時候,這個出身寧州兵將世家少年,很鄭重的跟秦牧交換了聯系方式,并承諾將來如果在寧州行省遇到了什么麻煩,一定要跟他聯系。
秦牧則回到住處養傷,等待著伽藍為他打探妖僧的消息,等到小腿上的軍刺貫穿傷好一些,他就去拜會熱內部族的族長。
按照妖僧的定位的位置,很可能他就被囚禁在熱內部族族長的府邸中。
秦牧在賓館里大睡了幾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其他時間里幾乎都是在睡覺。
睡不著的時候,就用呼吸吐納的方法去引導丹田處那股「氣」往自己的腿部傷口運行。
這樣過了三天,腿上的傷竟然愈合了。
雖然走路的時候,還是有些瘸腿,但已經可以正常下床了。
早晨,秦牧簡單了洗漱了一下就出門遛彎了。
伽藍的住處距離秦牧不遠。
一大早她拉開窗簾,就看到了大街上秦牧一瘸一拐的身影,眼神有些復雜。
伽藍在庫魯族中算是出身顯貴。
她的父親就是熱內部族的組長扎哈,所以她才有機會出國留學,才能有能力為秦牧牽線搭橋去拜訪熱內部族的族長。
盡管她在社交賬號上備注的自己的感情狀態是單身,但其實她已經結婚七年了,庫魯族的女孩有早婚的傳統。
她的丈夫是熱內部族的軍事指揮官,他們倆從小就認識稱得上青梅竹馬。
丈夫忠誠,勇敢,在戰場上屢立戰功,可是她對這段婚姻漸漸的卻厭倦了,就像大夏人常說的七年之癢。
她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從什么時候不再愛她的丈夫的,是發現他某個女下屬落在他辦公室里的內褲的時候?還是看他每天過量飲酒暴飲暴食肥胖的肚子纏不上武裝帶的時候?還是他總是在飯桌上吹噓自己在戰場上和床上是何等神勇的時候?
至于男女之間那方面的事情,他們每個月就像例行工事一樣,會來兩次。
她不知道丈夫在做這種事的是什么感覺,總之她無法在這種例行公事里獲得快感。
在一次接待游客的過程中,她認識了她。
是的,是「她」。
那個復姓拓跋的大夏女孩,她還是個大學生,她們在雨林里的一處小湖邊里的小木屋里相戀了。
于是那個小木屋成了她們倆定期都要去的歡樂場。
她跟著那個小女孩去過大夏的西北,還見過她的父母,當然那對在大夏能源領域很有影響力的夫婦,并不知道她跟她們的女人,并不僅僅是閨蜜那么簡單。
她們睡在一個房間里,幾乎實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一些曖昧的事情,他們也并沒有發現。
有一對粗心大意的父母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