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兩人就那么干坐在烤肉店里,沒有多少交流。
以為下雨的緣故,下午五點來鐘天已經開始擦黑。
秦牧在伽藍的帶領下又走進了一片山林。
在這片遍布著楠木和樟木的森林里,兩人走了一個多鐘頭,終于來到了一處小山包腳下,是那種很小的山包,在森林中突兀而起,目測也就有個兩百來米的高度。
這里是熱內部族用來關押重要凡人的地方,秦牧也搞不清楚妖僧到底是怎么招惹到這些家伙,竟然享受這么高規格的囚禁。
在上山的過程秦牧注意到這片山林中有一條崎嶇的山路,想來平日里看守們運送物資上山就是走這條路。秦牧像如果有
輛山地摩托車的話,或許能騎上去。
雨終于停了,天邊掛起來一輪圓月。
是時候去會一會那些家伙了啊。
秦牧從伽藍的手里接過一個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山頂的情況。
山頂上有一處石頭材質的小房子,房子的門口有四名身穿迷彩服,全副武裝的男子,旁邊還有一座高高的瞭望塔,上頭架著探照燈和重機槍。房子的頂上有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兩條小腿挨著房頂邊坐著,他嘴里在吹著一枚口風琴。
他叫平克,是一名優秀的熱內部族的戰士。
平克留著一頭長發,腦后扎著小辮,他穿著一身大夏08式作戰服服,面色黝黑又帶著一種酒后的紅,,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熬夜的緣故,就連一雙眼睛都有些赤紅,看上去像是一匹餓狼,本來他在熱內部族的軍中很有地位,但是因為一次酒后誤事,被關了半年,最近被安排到這里做了一個看守小隊長,他吹完一曲,打了個酒嗝,抱怨道:「媽的,族長的兒子要大婚,整個三角地都在熱鬧,到處是美酒,到處漂亮的姑娘,去讓咱們哥幾個在這個地方,看守犯人,真他娘的不公平啊,打仗的時候老子沖鋒陷陣,收了多少次傷,不就是因為酒后掀了一個娘們的裙子嗎,就被發配到這種狗屁來了,老子不服……」
「等著吧,等雅蘇臺那幫王八蛋再打過來的時候,我等著族長親自來請我去作戰。」
「到時候啊,我得讓他把那個小娘們給找來,老子當著他的面扒了那個娘們裙子!」
幾個在石頭房子門口站崗的迷彩服士兵,權當沒聽見長官醉酒之后的抱怨,一言不發。
「怎么都不說話啊,聾了啊,沒聽到老子在跟你們說話嗎。」平克甩手把手風琴仍去去,砸在一個士兵頭頂的鋼盔上。
「頭啊,說實話族長把你發配到這個地方來,已經算是寬宏大量了,換個人,族長早把他剁碎了扔到山里喂狼了。」被手風琴砸中鋼盔的士兵叫尼亞,是個矮壯的男人,他苦笑的說道。
「是啊,平克老哥,你掀起的可是族長女兒的裙子,伽藍姑娘啊,咱們熱內部族最美的花朵……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挺佩服你的,這種事我也就是想想,那個,那個,你掀起她的裙子的時候,她有沒有穿內衣啊。」
「對對對,平克隊長,你給講講,你都看到什么了。」
「看到個屁,那天晚上,慶功宴,被雅蘇臺人炸掉的電站還沒有修復,整個大廳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見。」
那個尼亞面色猥瑣的說了一句:「或許,看到了,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眾人哈哈大笑,笑得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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