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營救妖僧必須做到悄無聲息。
秦牧摸了摸背的箭囊,里頭一共有十支箭,在此之前,這張弓射殺過一頭幼年野豬和兩只野兔子,今晚這些箭簇就要飲人血了。
他又用手摸了一下腰上的復合弓。
微涼的觸感讓他感覺到一種呼應,長時間經歷廝殺的人從是會產生一種錯覺,有種的兵器就好像是活的一樣,一旦能呼應上就能百發百中,這種感覺也解釋不清,有點類似于打籃球時候的手感,手感來了,怎么投怎么有。
一陣過山風刮過,山頂上所有的樹都開始左搖右擺,趁著這個機會,秦牧蹭蹭蹭往樹頂爬。
樹頂上的狙擊手此時正在熟睡,因為是綁在樹杈也不用擔心掉下去,被搖晃的樹冠弄醒之后,狙擊手用瞄準鏡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他看到下頭幾個人正在烤野味,心想:等他們烤熟了就用繩子讓他們給送上來一些。
畢竟這是野味大部分都是他獵殺的。
戰爭已經結束了大半年,他這種狙擊手在沒有仗的時候就會通過獵殺野獸來保持槍法和警惕性。
可野獸終究是野獸,再兇惡也不能想雅蘇臺政府軍那樣用機關槍掃樹冠,所以他的戰場嗅覺不可避免的在退步。
狙擊手感覺到身后的樹枝晃動了幾下。
也沒多想,以為又是山風在作祟。
「噗」
這是狙擊手在這個世上聽到的最后的聲響,一把匕首從他后背斜來,刺穿了他的肺。
人被利器刺穿之后,因為腎上腺素和皮脂激素的大量分泌,會讓身體差生一種應急反應,這時候大腦中的止疼系統被自動激活,來減低疼痛強度,減低疼痛帶來的不愉快的的感覺和情緒體驗,這在醫學上叫做應激介導的鎮痛。這是動物進化出來的生存優勢,目的就是,不能讓疼痛反應來干擾逃跑或戰斗的行為能力。
一定時間過后才會感覺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但是狙擊手肺部已經擊碎,也就沒有聲音和力氣喊疼了。
他悄無聲息的死在了樹上。
血順著樹干慢慢往下流淌。
解決掉這個狙擊手,秦牧長出了一口氣。
趴在樹冠上去用狙擊鏡觀察二百米開外的瞭望塔,那是一款85式重機槍,12.7毫米的口徑,射速每分鐘上千發子彈,射程1600米。
一般裝甲車和汽車,也扛不住12.7毫米子彈的密集射擊,1分鐘幾條彈鏈下來,能把履帶車達成篩子。
這可是個大殺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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