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藍把柔軟的手掌搭在秦牧的手上。
她感覺到秦牧的手掌有些涼。
這雙曾經對她無限溫柔的手,如今捏的她的手指生疼,在船頭那幾個男人詫異艷羨的目光里,秦牧手臂用力一拉,伽藍踉蹌的跌進了他的懷里。
秦牧的手攬在伽藍纖細的腰肢上,兩人面對面錯著身為隨著音樂的節拍,一個步點不差的跳起交誼舞。
方步,碎步,一步各種舞步之間來回切換,來到甲板邊上,秦牧猛地用肩膀一撞,直接頂在伽藍飽滿的上圍上,伽藍的胸口遭受重擊,后背裝在護欄上,這一下就讓她疼的喘不過氣來,秦牧臉上掛著溫暖的笑,語氣冰冷的說道:“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又猛地一用力,把伽藍重新拉回懷中,隨著音樂的節奏彼此旋轉,秦牧的手掌沿著伽藍的頸椎一路滑落的尾骨上,期間在她的任何一處脊椎骨上發力,都能讓個漂亮女人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伽藍的手掌悄悄滑向自己的大腿根部,那是絲襪的盡頭,那里藏了一把匕首,但秦牧卻捏住她的手腕,把那柄匕首奪到自己手里,隨手就把它扔進了大海里,他說道:“這個理由,明顯不夠”。一級鳳眼拳,以極隱秘的角度打在了伽藍平坦的小腹上。
伽藍吃痛之下,身子就蹲了下來,秦牧站著,伽藍蹲著,這種站位和姿勢,很讓人產生旖旎的聯想。
秦牧沖船頭那幾個來自大夏的男人笑了笑。
彎腰拉住伽藍的手腕,又讓她站了起來,兩人繼續跳舞。
伽藍忍著劇痛在秦牧的懷中跳舞,貼著秦牧的耳朵,說道:“你殺了我也沒什么,但是船艙里那個女孩,你不要碰,她姓拓跋,她爹叫拓跋山河,相信你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
秦牧攬著伽藍的腰肢,在舞蹈中讓她做了一個下腰的動作,重新把她拉回懷中之后,說道:“西北病虎嘛,好大的背景呢”。
伽藍本以為秦牧聽到這個名字怎么都會忌憚一些,她一個外國人都知道大夏四大家族意味著什么,秦牧能叫出西北病虎這個綽號,肯定也就知道拓跋家族的能量了他怎么還能這么淡定呢。
一曲終了,秦牧手上搭著外套,外套下頭是一桿槍頂在伽藍的小腰上,走到船頭幾個那女人傍邊撂下一句:“哥幾個準備現金還是手機轉賬啊,一個小時之后我來找你們”說完邪魅一笑,帶著伽藍就往三層的船艙走。
一男一女去船艙里一個小時,這種事情怎么能不讓人想入非非,幾個男人完全被驚掉了下巴,本來以為碰上個牛皮將原來是真牛掰。
伽藍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們為什么要給你錢啊”
秦牧惡狠狠的回道:“老子把你賣給他們了,一萬美金一次,這些人還都不嫌貴,你啊,還真是聚寶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