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能量有多大,通過這艘船上的宴會規模就能看見一斑。
而當這個男人氣場全開的時候,她本能的就底下了頭。那種絕對的上位者,熏天的權勢財富養出來的氣場,她一個偏遠森林部落領袖的女兒完全沒有勇氣去直面。
同時心里有些嘲笑秦牧的不自量力,他怎么敢跟拓跋家族的家主這般無理呢。
秦牧面對拓跋山河身上驟然凌厲起來的氣勢,呵呵一笑,一瞪狹長的丹鳳眸子,眼神懟眼神,分毫不讓。
他爺爺說過,若是碰上了街上耍青皮的小流氓有時候讓幾分退幾步不丟人,因為犯不著跟他們一般見識。但是要是碰上了一個圈子里的人,那就一點委屈都不能受,否則在這個圈子里可就抬不起頭來嘍。
四大家族雖然離的遠,但本質上就是一個圈子里人,這個圈子不大,還都互相偵查,屁大點事,沒幾天就能傳個盡人皆知。
秦牧盯著拓跋山河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今天我要找不到我朋友,我就血洗了這條船,誰也別想攔住我,天王老子也不行”。
兩個男人就這么僵持了差不多一分鐘。
在場的其他人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
拓跋山河忽然一笑,說道:“我知道你那個朋友在哪,我幫你救他走,你幫我弄死幾個人怎么樣”。
秦牧也笑了笑:“成交”。
拓跋山河說道:“你們帶伽藍小姐去休息,我跟秦公子單獨聊點事情”。
秦牧收起槍,把伽藍交給拓跋山河手下的兩個人。
然后他們兩人來到那間滿是電腦監控屏幕的船艙里。
秦牧也沒想到拓跋山河會有這么一手。
電腦屏幕輪番播報著船上各個角落的監控畫面,任何犄角旮旯都不放過。
雖然現在還是大白天,有些監控畫面已經少兒不宜。
衣冠楚楚的賓客幾杯酒過后,已經開始放飛自我。
拓跋山河在一塊電腦屏幕前用手畫了幾下。
在一個豪華船艙里,秦牧看到了妖僧的身影。
這個和尚此時一身紅裝,明眸皓齒,黛眉紅唇。
秦牧看著不對頭,有些遲疑的問道:“這是?”
拓跋山河點點頭:“今天這場婚禮啊,新娘就是他”。
聽到這話,秦牧一時間消化不了。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懵了好長一會,這熱內部族家的少爺口味也忒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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