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回家,就別來海城了」
秦牧眉毛一挑,郭主任剛被他救過性命就棒打鴛鴦,過河拆掉也拆的太急了些。
郭鹿萍把身上一直披著的外套還給秦牧,帶著成人的體味和一種醫院的消毒水味。
秦牧淡淡說道:「我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他確實不喜歡,這種味道總能讓他想起,童年時候,母親最后的時光,在醫院那段絕望的日子。
郭鹿萍緊了緊身上的白大褂:「秦牧,你很優秀」。
秦牧知道,這又是個欲抑先揚的句式,不出意外的話,后頭肯定跟一句但是開頭的話。
果然,郭鹿萍又說:「但是,我依然不看好你和暖暖的未來」。
秦牧笑了笑:「你覺得我需要你看好嗎,郭主任。」但還是沒能壓住火氣:「相書上說,胸口有痣的女人,命犯桃花,郭主任當了這么多年的賢妻良母還是先看好自己吧」。
秦牧一行人沖進鐵皮工棚的時候,郭鹿萍的毛衣幾乎全被拔下來了,上圍的波濤,一覽無余,秦牧眼神好,看到了那顆朱砂痣。
面對秦牧的挑釁,郭鹿萍表現得格外冷靜,她說道:「如果你只是一個網約車司機的話,我大可以說服整個家族把暖暖托付于你,可你是嗎,從你扔飛刀殺人的手法來看,這不是你第一次殺人吧,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是殺手?是江湖客?你也不必告訴我,但你知道這種身份在大夏注定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不止會連累暖暖,甚至會連累我們整個家族,對于我們來說,平庸不是最大的問題,底子不干凈才是。」
秦牧像是挨了一記重拳,整個人癱坐在醫院冰涼的體質長椅上。
郭鹿萍說的沒錯,他的底子確實不干凈,還不是一般的不干凈。
且不說他將來會不會遭到法律的制裁,就說西陸那個龐大的組織吧,這輩子都對他虎視眈眈,那是一群沒有下線的人,黃燦都知道他的軟肋是他的女人,組織那位智商如神的頭目又怎么會想不到。
秦牧頹唐的靠著椅背,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全身額力量。
郭鹿萍走他都沒察覺,吳哲和郭囚牛來跟他告別,他也只是下意識的應付了幾句。
手機震動了幾下。
秦牧看了看來電,又是個來者不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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