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些紅暈的崔大器,逐漸把目光就聚焦到了韓冰的身上,這小丫頭雖說還有些纖細,但那種少女獨有的青澀和清澈,足以讓崔大器這種三十來歲的男人,把最骯臟的一面原形畢露。
他指著韓冰問道:「這位小美女是秦少的女人嗎,還沒聽你介紹呢」。
秦牧見他已經有了醉態,看向韓冰的眼神有種不加掩飾的猥瑣,心頭有些厭惡,說道:「這是我的一個侄女,帶她出來見見世面」。
崔大器笑著拍拍自己的大腿,調笑道:「來,過來做叔叔腿上,叔叔讓你見見世面」。
古人講,觀人于忽略,觀人于酒后。
久經可以麻痹一個人的大腦,讓人放下理智,放飛自我。
本來還有些世家公子風范的崔大器,如今幾杯黃湯下肚,就成了一個熏天的油膩中年。
包廂里的氣氛,正在以一種肉體可覺察的速度冷場。
霍東樓站起身來,打圓場:「崔少,秦少今天就到這里吧,酒多傷身,咱們多聚少喝」。
崔大器臉色一黑,罵道:「你算個什么東西,這是你能說結束就結束的場合嗎」。
秦牧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霍東樓眼皮不禁跳了一下,嚇得。
秦牧發火的樣子他沒見過,但秦老動怒之前就是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
崔大器此時依舊被酒色迷了心智。
哪里還能注意到秦牧微弱的表情變化,即便注意到了,他也不在乎,別人怕秦家,他可不怕!
他對著韓冰招招手,喝道:「過來」。
韓冰雖然不諳世事,卻也知道這個男人對他不懷好意,而且看今天這局勢這家伙的來頭還很大,大到在他眼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秦老師都要低頭的地步。
秦牧極力壓制心頭的怒火,用手輕輕拍了拍韓冰因為緊張而冰冷的手背,說道:「崔少,這是我的親人,不是你能呼來喝去的女人」。
霍東樓頭一下就大了,今天在餐館門口他見到秦牧領著韓冰就有點不好的預感,崔大器是個什么人物,作為常年在龍城打拼的霍東樓怎么可能不清楚,囂張跋扈,色中急鬼,當時他還想提醒一下秦牧,轉念一想又一位秦牧帶的這個女孩本來就是為崔大器準備的,這種事不稀奇,霍東樓就親眼見過把自己的媳婦往甲方懷里送的主,還有那種另辟蹊徑讓自己老娘跟老領導搞黃昏戀的奇葩,所以也就沒再多嘴。
他剛忙站起身來,把自己隔在秦牧和崔大器中間,說道:「崔少,我看時候也不早了,我送您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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