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對峙讓崔大器逐漸清醒,握槍的手心漸漸有了汗水。
可他現在騎虎難下,沒個臺階總不好把掏出來的槍再收回去,他罵道:「qn,你算個什么東西,宰了你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啊,你不過就是秦家的一個私生子。」
秦牧笑了笑,對于私生子這個罵名他早就免疫了,他聳聳肩:「那你就開槍吧,手槍,彈夾容量八發,考慮到你槍法應該一般,這個三個人,不知道子彈夠不夠用,還有我得提醒你,這槍有個缺陷,就是保險很簡陋,極容易發生走火,所以你如果不敢開槍的話,就不要一直端著槍口對著人,我看你現在面色慘白,渾身哆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手心里全是汗了吧,是不是慫了呀」。
崔大器完全搞不明白,秦牧面對槍口怎么還敢挑釁他,色厲內荏的罵道:「你特么說誰慫了,老子現在就崩了你,信不信」
霍東樓在一邊看著,汗水已經順著鬢角流到了下巴,他對秦牧的膽色真是佩服,這種時候還能這般談笑風生,他自認是做不到的。
見秦牧不給崔大器臺階下,他圓場道「崔少,都是自家人,怎么好如此大動肝火,槍子可不長眼,鬧出動靜來咱們倆家都不好收場,說起來崔家和秦家也不算陌生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可不好因為咱們做小輩的喝點酒就傷了和氣。」
崔大器見有人給他臺階下,態度有些緩和,但還是自矜身份道:「傷不傷和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秦少顯然是沒把我們崔家放在眼里呢。」
這時候秦牧如果說兩句客套話,這場危機也就解除了,至于今后兩位再怎么隔空斗法,那都是后話,最起碼不會想今天這樣陷入一種沒有回旋余地的死局。
可是當秦牧決定跟這位崔家少爺撕破臉的時候,就已經不在考慮什么退路了。
他微微頷首,附和道:「確實沒放在眼里」
霍東樓心中一聲哀鳴。
秦牧終究還是把崔大器逼到了一個無法緩和的境地上。
大家族之間最在乎的東西就是家族榮耀,這玩意就是大家族安身立命最大的本錢。
現在崔家的臉面,秦牧不僅不給,他說的那些話你簡直就是在崔家的里面上吐痰。
唾面自干這種事,崔大器是做不出來的。
他舉槍就推開保險,僅存的一點理智然他把槍口稍微一歪,避開了秦牧卻指向了韓冰。
手指落到了扳機上。
然后,他眼前一花。
秦牧用一種獵豹一樣的速度撲到了他的眼前,握槍的手一陣疼痛,轉瞬之間手槍已經到了秦牧的手中。
然后他用一種,魔方高手玩魔方的手速,轉眼之間,一把槍在他手里變成了零件。
彈匣,撞針,彈簧,保險還有八發子彈……整整齊齊在桌面上擺了一排。
秦牧拆一支槍,比尋常人打碎一枚雞蛋還要快,他眉毛一挑:「崔少平時不怎么玩槍吧」。
然后他又變魔術一樣,把一堆零件拼成
一支槍,子彈上膛,保險拉開,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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