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器平日里也自認為是個膽大的人,玩女人敢玩自己老爹的情兒,玩刀趕拿活人
練手,玩鳥敢玩保護動物鷹隼,玩車敢在龍城的主干道上狂飆。
但現在。
他不敢跟秦牧叫板,因為在秦牧的眼里,他微小的猶如一只螞蟻。
他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我,我信,別鬧了,咱別鬧了」。
秦牧一聲邪笑:「你信啊,你還真信對了」。
手指頭搭在板機上,一扣。
嚇得崔大器抱頭尖叫,而霍東樓也絕望的閉上了眼。
不知道是何種緣故,嬌嬌弱弱的韓冰反而瞪大眼睛在那看,眼睛一眨都不眨。
「卡帕」
沒有火藥爆炸的轟響,只有一聲機械的脆響。
秦牧見崔大器還在那抱著頭頂蹲在地上尖叫,他屈膝蹲下,摸流浪狗一樣摸了摸崔大器的頭。
「崔少啊,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這子彈啊,我其實都卸干凈了,地上七顆,諾,你看我手里藏了一顆」秦牧和顏悅色的說道。
崔大器保持著雙手抱頭姿勢,在兩個手臂之間緩緩抬頭,眼睛里全是刻骨的仇恨。
他從秦牧的手掌中拿起那枚子彈,直起身子,用一種帶著顫音的強調說道:「秦少,今天這個玩笑,我記住了,記住了」。
說完大跨步離開。
秦牧看了眼留在桌上的那個畫軸。
斜瞥了霍東樓一眼:「東樓叔,這幅徐文長的字就送給你吧」。
霍東樓如釋重負的攤在座椅上,一杯接一杯的大口喝茶,他說道:「太貴重了,太貴重了,我可不能受,你拿回去給老爺子吧,他喜歡收藏古董,我就是個干工地的,是個粗人,古董這種玩意我也玩不明白」。
經過了今天這事,他是打算好跟秦牧劃清界限了,這爺們做事太不按規矩來了,跟著這個家伙,肯定不是大輸就是大贏,但他已經是這個歲數了,沒必要再去玩這么刺激的了。
秦牧給他添上一杯茶,說道:「東樓叔今天這事啊,明天,不,今晚,整個秦家屯的人都會知道,咱倆一塊把龍城大紈绔崔大器給踩了,這事吧多少帶點傳奇性,傳播的很快,有心人一聽,你可就成跟我一伙的了,你也知道我在秦家人緣不好,我把這幅字贈給你,就當是補償了」。
霍東樓端著秦牧給斟的那杯茶,端了很久:「我收了這幅畫,往后在地產公司可就沒朋友了」。
秦牧拍了拍他的肩膀:「多新鮮,您不收,也沒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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