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器把手放在麗娜的玉頸上,他喜歡她天鵝一樣的脖子,現在喜歡,床榻上更喜歡,他假裝嗅了嗅鼻子:「怎么屋里有煙味啊」。
麗娜勉強保持鎮定:「今天凈水器壞了,找師傅來修了一下,他抽的吧」。她自認為是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享受他們的供養,卻讓他們彼此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她是一只金絲雀,籠中鳥,但是卻有兩個主人,這樣能吃的更飽一些。
崔大器溫柔一笑,他就喜歡麗娜這種自作聰明極力掩飾的樣子,他也不去戳穿她的謊言,胸中因為秦牧而升起暴戾之氣化成一股欲望。
他攔腰將麗娜抱起來,扯掉她的浴袍。
麗娜嬌嗔道:「你也不洗個澡」。
崔大器笑罵道:「洗特么什么澡,你都不應該洗澡的」他說的還是真心話,他拼命的去感應他父親在麗娜身上留下的體溫。
麗娜自然無法理解他的怪癖,他好像并不喜歡她干干凈凈的模樣,就像她無法理解那個五十多歲男人喜歡把自己捆綁起來的怪癖一樣。
但是這些事也不需要理解,她只需要去迎合就夠了。只要有足夠的錢,她百無禁忌,今天一個晚上的收入,就能抵得上她那些同學們半年的收入。
她心中不時盤算著兩個男人帶給她的受益,再過幾天就能在龍城買個小房子了,再攢些家底就能開個小花店,她就不做這行了,找個老實男人嫁了,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
她趴在二十五樓公寓,落地窗前的圍欄上,假裝享受著男人的征服,抬頭看了眼一天,一輪月亮又大又圓。
崔大器在這個檔口給孫修桐去了一個電話,連打了三個那頭才接通,
「孫哥,怎么這么晚才接電話啊,是不是在忙什么事情啊,這大半夜的」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也是在忙活吧」
「共同努力吧」
「崔少,你給我打這個電話,不會就是為了跟我比耐力吧」
「沒事,就是跟你打聽個人,姓秦,從萊安到龍城來找我,好像你們之間有什么過節」。
「姓秦,奧,我知道是誰了,談不上什么過節,就是因為女人的事有點矛盾,我這不是回來修葺祖墳嗎,順便開了個火鍋店,看上了一對母女花,真準備使些手段呢,就是姓秦的這小子給,怎么他是您的朋友嗎?」
「母女花呀,看來我今天見到是女兒嘍,孫哥的眼光好真毒呢,這個姓秦的不僅不是我朋友,而且是我最大仇人,你想怎么整他就怎么整他,整死了都別怕,有什么事我給你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