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手機,心中反復猶豫,要不要給裴如衣發個消息,或者打個電話。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裴如衣卻先給她來了電話。
兩個同樣離異,同樣事業上
遭遇麻煩的女人,約在了一家茶館喝下午茶。
出門之前徐飛燕特意打扮了一番,許久未見的閨蜜見面,最是要比較。
對著梳妝鏡精心在臉上描畫,素顏是不可能素顏的,但是要花那種看起來像是沒化妝的白開水素顏妝。
耳釘項鏈手鏈都要戴上,不是為了顯擺什么,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活的很好。
還是一身旗袍,那種面料加絨的材質,顯腰身顯身材的同時,還能保暖,畢竟已經是深秋,她又天生畏寒,也不再是那個甘心美麗凍人的年紀了。
一切整理完畢,起身在梳妝鏡前轉了身,清淡素雅又天然嫵媚。
徐飛燕覺得,以這個狀態去見裴如衣是沒問題,女人對舊閨蜜見面的重視程度,往往并不下于見老情人。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了茶館門口,看的出來,為了這次見面裴如衣同樣在梳妝臺前坐了有些時間。
裴如衣自從在萊安日報辭職之后,換了一種人生的同時也換了一種穿搭。
以前她總是一身小西裝,走的職業精英范,如今則是一種帶著慵懶的休閑風。
深灰色的毛衣帶白色襯衣領,淺灰色的休閑運動褲,腳上一雙小白鞋,她還特意做了那種齊肩的小短發,整個人都顯得年輕了好幾歲。
徐飛燕看到,先是發出一陣嘖嘖聲,道:「有了男人的滋潤真是讓人變得年輕哈,看看你,說你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也有人信吧」。
裴如衣輕輕一笑,輕拖了一下鼻梁上的無框眼鏡,雖然辭職了,但最近趕稿子的數量卻多了起來,時間久了眼睛有些散光,就配了副眼鏡,她說道:「說起男人的滋潤,這事你應該也清楚的,畢竟咱倆可是共享的一個男人呢」。
很多事情大概就是說破無毒,本來以為是天塹一樣的隔閡,兩人大大方方的攤開來聊,很快就釋懷了。
進門喝茶的時候兩人手挽手,肩并肩,又恢復了那種親密無間的閨蜜情。
本來兩個女人之間的閑聊就會很污很黃暴,如今倆人又共同經歷著一個男人,所聊內容就更加不便書寫了。
茶是去火的杭菊,聊的內容卻是那種拉絲的粘稠。
從尺寸聊到時間,從場地聊到頻率。
徐飛燕驚呼:「你們竟然在野外」。
這說的是秦牧和裴如衣半夜去偷拍大棚化工那一次的假山邂逅。
裴如衣同樣掩嘴:「對面就是韓志軍嗎?」
她說的是幾天前道那個早晨,秦牧和徐飛燕在火鍋店的二樓情難自禁。
其實聊天不在于聊什么,在于跟誰聊,一個下午倆人聊了好多話,好像是要把產生間隙的這些日子沒聊的天都補回來。
「知道是誰在搗鬼了了吧」裴如衣作為一個媒體工作者,當然能看出來徐飛燕家的火鍋店這場輿論風波的背后肯定只有操盤手的。
「知道了,是對門一個開火鍋店的,姓孫」徐飛燕重新沖上一壺杭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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