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桐凰這一句話,用一句圍棋解說來說就叫一子落,萬人驚。
“他叫秦牧,是我男人”這可是納蘭桐凰呀,她就跟她的名字一樣,在大夏的商界是
“鳳凰”一樣高不可攀的存在。在這么一個公開的場合,她竟然親口說出這種話來,雖說女富豪的感情生活并不像女明星的感情生活那么隱秘,但是納蘭老板親口承認的戀情,還是讓眾人吃了個大瓜。
在這一刻,秦牧明顯能感覺到,眾人看向他的眼神變了,從輕蔑奚落,變成了不加掩飾的嫉妒。
雖然兩種眼神都稱不上友好,但顯然秦牧更享受后者,不遭人嫉是庸才,能讓人嫉妒也是一種本事。
三杉醇神情一滯,眼神驚訝的望向納蘭桐凰,這個女人有多驕傲,他這些年是領教過的,她怎么會在這種場合公開把一個男人稱作
“我男人”。看書喇
“哈哈,不裝了,攤牌了,我秦牧,就是納蘭桐凰的男人,從今往后誰敢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跟我過不去的人總會付出超出他想象的代價。”秦牧意氣風發,在眾人面前挺直腰桿,一伸手攬住納蘭桐凰的小蠻腰,挑釁的看向三杉醇,宣示著某種主權。
只不過當他的手順著那絲滑的禮服面料從腰部往下滑落的時候,他的腳趾間傳來一陣巨疼,納蘭桐凰的高跟鞋鞋跟不動聲色的踩到了他的腳面上。
可秦牧必經也是歷經過槍林彈雨的好漢,在忍耐疼痛方面頗有心得。十指連心可不僅僅說的是手指,腳趾上這個道理也是通用的,可即便疼的腦門上已經冒了細汗,在外人看不到的角度上,那只手還是不安分的捏了一把。
納蘭桐凰感受到身后的力道,臉上的笑也變得有些僵硬,卻也出奇的沒有掙脫秦牧的摟抱,只是腳下的力度有加了幾分。
“咱們走吧,挺無聊的。”納蘭桐凰說罷,直接帶著一陣香風,轉身離開。
秦牧沒有緊跟著離開,而是看著三杉醇,道:“你什么檔次,竟然想追我的女人,把自己花花心思收一下,再敢有非分之想,我可收拾你啊”三杉醇臉皮漲成豬肝色,但是多年的家族教育讓他沒搞清楚秦牧的來頭之前還是按下了心頭的火氣,不只是他心里不舒服,不遠處的劉山濤心里也有種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他感覺秦牧這句話也是針對他的。
其實秦牧誰也沒有針對,他之所以留下來跟這幫人廢話,完全是為了緩解一下腳指頭上的巨疼,都特么的要疼麻了,這娘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她男人,怎么捏一把就下這種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