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秦牧因為“死神”的死亡而感到的悲涼,納蘭桐凰對于張策的失蹤感到的是心慌。
這么多年來,張策一直都是她安插在天驕實業內部的一手暗棋,雖然她幫過張策不少忙,但是這些事都是外人所不知道的,甚至在明面上張策跟老王那批人走的還要更近一些,她之所以有底氣跟謝家打這場股權大戰,張策暗中持有的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是她的殺手锏。
秦牧回來的時候,納蘭桐凰正坐在北向的露臺上吸煙。
秦牧曾經說過,女人吸煙不管多美,總是帶些風塵味。
這句話她記得,所以當看到秦牧走過來的時候,她略顯慌亂的想要掐滅煙頭,秦牧從她手里拿過還沒燃盡的半根煙,吸了一口,問:“怎么了,不順利嗎”。
納蘭桐凰表現的有些驚慌,秦牧見慣了她氣定神閑的模樣,第一次看到她這種神態,有些心疼。
納蘭桐凰把秦牧叼在嘴唇上的香煙,拿過來又吸了一口:“好像要輸了。”
海城市。
城郊的一處廢棄工廠車間里,有一張跟這個環境完全不搭配的精致餐桌,桌子上是牛排,紅酒,餐巾。
桌子對面不遠處,落滿積灰的水泥地上,一個瘦弱的男人,被捆在一章鐵椅子上,他仰面朝天一動不動像是昏死過去了。
謝東山品著進口紅酒吃牛排,頭也不扭,問身后的董操戈道:“這家伙不會死了吧”
身材矮壯,隨身佩刀的董操戈認真的回答:“死不了,這種水邢只會讓他暫時昏迷,一會就會醒過來”說完沉默了一會,又補充了一句“只是沒想到這小子嘴這么硬”
所謂水邢,就是把人綁在一張凳子上。然后用事先準備好的濕毛巾蓋在那人臉上,濕毛巾蓋住閉口會讓人感到呼吸困難就會大口呼吸。
這時候,就用水向他面部的毛巾上澆,這些水吸進胃、肺甚至是氣管里,產生一種類似溺水的痛苦,他會嘔吐,咳嗽,甚至大小便失禁,直到昏厥,然后等他醒了,就繼續澆水,就如此重復,這是軍隊里抓了敵人審訊的方法,再硬的骨頭折騰上幾遭也就什么都招了。
但是這個叫張策的瘦弱男人,卻已經昏迷了第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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