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看美劇《紙牌屋》,父親就指著劇中到人說,最好的婚姻關系就應該像弗萊克和克萊爾一樣,相愛但不互相束縛,他們不僅欣賞彼此,還能體會彼此的痛苦。他們為消除自身的痛苦而前行,又不會對彼此有太多的憐憫。這是強者的關系,弱者是無法承受的。
劉山濤自認在男女關系方面做不到父親那般灑脫,就起碼在沒有得到吳暖暖之前他做不到。
他不得
不承認,雖然是一場家族安排的婚姻,但他對吳暖暖本人是極為滿意的,其實在他這些年經歷過的女人已經是個兩位數,但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最特別,他不清楚這是不是愛,可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患得患失。
所以當吳暖暖說要獨自遠游的時候,他本能的反應,她是去找心里藏著的那個人做最后的道別了。
他們會做做什么,會不會打個分手泡。
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讓劉山濤食不知味,寢難入眠。
于是他動用關系查了一下吳暖暖的行程,他本身就是鐵路部門的官員,有這方面的便利。
到了定遠縣之后,他又找到當地巡捕司的關系調查了一下吳暖暖的住宿登記信息。
這就大夏的國情,有些事動用關系來做總會事半功倍,他慶幸他身處這張關系網中,他也努力成為這張網中的重要節點。
坐上車之后的吳暖暖,把披在肩膀上外套放到一邊,忍不住問道:「說吧,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別再說什么跟我父母打聽來的了,他們根本不知道我的行程」。
劉山濤細心的打開車里的暖風,說道:「婚姻中有些事還是不要說用說的太清楚,模糊一些可能對彼此都好」。
吳暖暖拿紙巾擦拭著身上的水,回道:「婚姻中還是坦誠一些比較好,哪怕是丑陋不堪的一些事情,我都希望不要被蒙在鼓里」。
劉山濤透過后視鏡看了眼衣衫濕透,身材惹火的恰到好處的吳暖暖,他喜歡她跟他針鋒相對的勁頭,馬術不錯的他,并不喜歡性情溫順的坐騎,桀驁不馴一些馬匹馴服了都是良駒,他笑道:「好,我調查了你的行程信息,所以一路跟來找到你的」。
吳暖暖不動聲色的把那件外套護在濕漉漉的胸前,問道:「為什么」她能注意到劉山濤貪婪的眼神,即便這個男人是她的未婚夫,但是她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
劉山濤直言不諱:「這種所謂的婚前獨自遠行,如今幾乎已經是私會前任的代名詞了,雖然我們還沒結婚,但我也不想帶著一頂綠帽子結婚」。
吳暖暖也笑了,劉山濤的這份坦誠還是讓她很滿意的。
她看著窗外的雨說道:「你也調查過他了吧」。
劉山濤說:「你說是那個秦牧吧,確實調查過,要說起來他的經歷還真有點傳奇,從一個保安一步登天成了縣城里里最大夜店菲林酒吧的老板,這種事發生在十幾二十年前那個草莽年代不稀奇,這幾年他能淌出這么一條路來,不簡單」。
吳暖暖并不知道秦牧做了菲林酒吧的老板,但即便知道了也并不能改變什么,三線城市的夜店老板或者是一個保安亦或是一個網約車司機,在郭家人那里的分量是一樣的:「別去招惹他,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聯系了」。
劉山濤落下車窗,伸手感受了一下雨水,笑道:「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招惹他?他可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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