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石幾個年輕人觥籌交錯到面紅耳赤,大著舌頭開始吹噓自己在獵場里頭的英勇表現。
這個說自己如何箭術了得百發百中,那個說自己如何百步穿楊,天生射手,其實不過都是瞎貓碰死耗子射殺了幾只笨雞,幾只笨兔子而已。
其中又以沈一石吹的最為天花爛墜,說自己若是生在水泊梁山那就是小李廣花榮一樣的風流人物。
錢甲午調侃道:“你也別小李廣了,你直接就是那射虎的飛將軍李廣不就得了”。
沈一石臭不要臉道:“射術上我可能跟李廣將軍不分伯仲,可顏值上他就不能跟我相提并論了,是吧媳婦”。
說著就摟過身材妖嬈的商微微親了一口臉蛋。
商微微傲嬌的拍了他的腦門幾下:“什么射術不射術的,自己能頂用幾分鐘心里沒點數呀”。
商微微這句帶點葷腥的調侃讓氣氛更加火熱了,幾個男性牲口紛紛跟身邊女伴互動起來,又是交杯酒,又是鎖骨窩喂酒,反正都玩的有些擦邊了,萬幸韓冰現在已經膩在秦牧的懷里睡著了,負責這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真的不適合她看到。
人喝多了酒,嗓門自然會變得大一些,情緒會夸張一些,幾個年輕人吵吵嚷嚷的讓周圍桌的客人都側目相向。
但是沈一石這幾個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換作平時也沒人上來跟他們一般見識。
但是今天酒館里來了第二批富二代,這些家伙就看不慣別人在他們跟前出風頭。
那個負責招待劉山濤的當地小伙子叫范東,家里是做鋁材生意的,一心想給鐵路上供材料,一聽說劉山濤來了,恨不得當祖宗供著。
他見到劉山濤看著秦牧他們這一桌人,微微皺眉,馬上就拎著一瓶酒走到秦牧他們桌子旁邊,說道:“注意點素質,這里是公共場合,咋咋唬唬的像什么話,還有你們幾個女的,穿成這樣出來賣呀,不知檢點”。
足足得有二百斤的沈春雷,霍的一下站起來,指著范東的鼻子罵道:“你特么哪位啊,老子合法消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不慣,死去!”
范東把酒瓶往桌子上一頓,狠聲道:“哥們,我叫范東,你可打聽打聽,知道了我是誰了,我覺得你就不會這么狂了”。
魏坤站起來,挑著蘭花指說道:“哎呦,原來你叫飯桶啊,怎么還要把我們都吃了不成”。
這時候范東帶來的一幫兄弟也圍了過來,個個手里都攥著一個酒瓶,虎視眈眈的看樣子隨時要往人頭頂上砸。
沈一石他們也不甘示弱,站起身來針鋒相對,都是年輕人,都年輕氣盛,尤其又喝了酒,誰也不怕跟誰打一架。
酒館道老板,一個留絡腮胡子的中年胖子,趕忙走過萊打圓場。
笑嘻嘻道說道:“兩位老板,多大點事啊,要是小店招待不周,影響了你們喝酒的雅興,二樓上還有雅座,我跟你們調個桌怎么樣”。
范東狠聲道:“讓他們滾!”
沈春雷回道:“要滾也是你滾”。
酒館老板繼續規勸道:“”哥幾個都消消氣,我可看過一個報道,酒吧里頭打架,被打死的往往可都是那個先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