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寶格麗酒店。
頂層最豪華的套房里,秦牧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默默的點上一只煙。
坐在這里,透過一整面墻的落地窗還能看到西北方向不斷升騰起來的煙火。
窗外開始飄雪花了。
看一眼時間凌晨已過,說起來已經是臘月二十四。
秦家的「太子爺」向崔家的宣戰的消息,正在以一種夸張的速度在龍城的某個小圈子傳播。
一個是仕途上平步青云一遇風云便化龍的政壇新貴,一個是四大家族之一的長子長孫。
這種級別的較量從來都不乏看客,相信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這場龍爭虎斗都會是龍城老少爺們津津樂道的談資。
一根煙秦牧也沒抽幾口,就快要燃盡,煙灰積攢了很長,終于斷裂開來,落在地毯上摔個粉碎。
秦牧看著地上煙灰,要是崔家跟煙灰一樣脆弱就好了,可惜這不是不可能的。
崔靜宦海沉浮這么些年,雖然沒有過很驚艷的政績,但就是一步一個腳印從小地方走到龍城,如今又要龍城放任封疆大吏。
這種人是可怕的,沒有人能說清他的功績,可他就是能步步高升,沒人搞得清楚他的人脈網,但關鍵時候總有貴人相助,沒人知道他的手段,可他的敵人就是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
兵法上有句話,善戰者無赫赫之功,說的就是崔靜這種人。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微信對話框。
那個被他備注為詐騙犯的女人還沒有發來新消息。
他之所以今晚出現在這里,是因為這個女人約他。
那個面覆黑紗,跟他在一片廢墟中有過愉的女人。
她前胸紋繡的那朵曼陀羅花,如今想來依舊人迷醉。
秦牧經歷過很多女人,若是單論嘴上功夫,這個娘們絕對是第一流。
誠如她自己所言,她只用舌頭就能把鞋帶系成蝴蝶結。
而且這個女人從始至終都籠罩在一層如煙如霧的神秘氛圍中,有些不真實,有些幻滅,卻又可以觸碰,可以進入,可以歇斯底里的瘋狂。
就在大約一個鐘頭前,秦牧和秦耀先在那看煙花的時候。
這個女人給他發了一個酒店的房間號,419號房,英文數字是,4-four(for)、1-one、9-nine(night)
房間號都都透著旖旎,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事情,對于漫長的人生來說都只是一種體驗,生老病死,婚喪嫁娶,榮華富貴都是體驗,跟女人之間的那點事也是。
而這個神秘的女人卻把這種感官體驗,放大到了極致。
門外傳來高跟鞋跟敲打地板的聲響,她來了。
門鎖轉動,她推門而入,依舊呆著面紗,隨手關掉房間里燈,只留下踢腳線上的氛圍燈。
昏暗的燈光灑在房間里,營造出一種私密而充滿
誘惑的氣氛。
空調口吹出的暖風輕拂他們的肌膚,帶來了一種微妙的觸感,暖飽思yin欲。
女人清楚,她們之間有著一種道德約束,存在著某種禁忌,但這種禁忌的挑戰卻讓她的感覺更加強烈。
北風刮著雪花啪啪啪拍打著落地窗,外界冰涼無法澆滅她們心頭燃燒的欲望。
她穿了一襲紫色的紗裙,黑紗籠罩下依舊能看到那鮮紅的嘴唇,薄紗裙下的酮體若隱若現,深v領口處,漏出夸張飽滿的胸脯,胸口上的那朵蔓陀羅花如她本人一樣嬌艷。
他站起身,環抱住她的身子,她把頭低在他的肩頭,臉埋在他的胸口。
秦牧說:「今晚打算賣多少錢啊」。
女人說:「不要錢」。
秦牧嬉皮笑臉道:「那我多不好意思啊」。
女人緊緊貼在秦牧的懷里,身體微微顫抖,秦牧從她的身體里感受到一種無助和彷徨。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最近經歷了什么。
女人欠起腳,在秦牧的耳邊吐氣如蘭,用一種獨特的沙啞嗓音,輕聲細語:「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多賣些力氣就好」。
秦牧笑了笑:「肯定是有多大力氣使多大力氣」。
這時候,就不要再多說廢話了,廢話太多就真的把那點意思變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又變成沒意思了。
吻。
輕柔的撬開對方的唇,唇瓣和唇瓣不留余地的結合,吸引。
唇齒之間的互動,卻不發出聲音。
熱烈的投入,投入的深沉。
彼此索取,彼此占有,索取的溫柔,占有的兇狠。
衣服是被撕碎的。
落地窗前,他在她的背后,我深入到底的宣泄,她眉頭微簇的承受。
他站在城市的至高處,俯瞰整座城市,他一個女人,也是這座城市。
滾燙的臉貼在微涼的落地窗玻璃上,被汗水打濕的頭發貼在濕滑的胸口上。
全情的投入,各種姿勢的轉換。
他抱起她,盤在她的腰上,一步一顛簸。
她匍匐在他的腳下,玉人品玉簫。
他也不會只是自己享受,矮下身段,熱臉貼冷屁股。
一夜的風流。
一夜荒唐,重溫了一場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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