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桐凰卻突然起身,在秦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時候,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兩手環抱住他的脖子,或許是因為年夜飯上喝了幾杯酒的緣故,她的眼神路泛起一絲迷離,她把額頭輕輕壓在秦牧的額頭上,吐氣如蘭道:我已經很多年沒跟家人吃過年夜飯了。
秦牧嗯了一聲,說:我也是。暖玉在懷,哪怕是在零下十幾度的門外,秦牧也漸漸起了反應,他身體本能繃緊,一只手環住納蘭纖細又不是力量感的小蠻腰,另一只手則不老實起來,沿著后背的脊柱線條一路往下摸索,納蘭嬌嬌羞羞喘著氣,扭了扭腰,不知道是抗拒還是逢迎。
最終秦牧也沒敢在繼續肆意妄為,只是那只作惡的手留在納蘭的腰臀間輕柔的撫摸,一個情場老手最大本事就是能摸清女人的底線,身體和心里上的雙重底線,而后反復的在底線附近試探,蠶食,一上來就扒褲子的男女關系是秦牧最不喜歡的,那是低級又無趣的獸欲,他喜歡掌握那種將突破卻未突破的分寸感,在征服一個女人肉體的同時也要征服她的靈魂。
納蘭用下巴抵在秦牧的肩膀上,面如桃花,聲音里帶著一種跟她氣質不符的嗲味:“其實咱們很像,咱們都是理想主義者。秦牧兩腿微微蜷起,納蘭坐在他的大腿上,藍色襯衣腰背挺直,黑色的包臀裙下腰臀比完美。秦牧笑道:“是啊,可惜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理想主義者生存的空間了,就說今天這場年夜飯吧,按照我的性子,就算不掀桌子也該拂袖而去的,但我還是掛著笑臉吃到了最后,不知道這樣還算不算一個理想主義者的妥協。”納蘭輕輕嘆息,揚起一個笑臉,主動親了一下秦牧的額頭:“理想主義者最大的內在缺陷就是對身邊的太過苛刻,我們這種人可能會跟敵人妥協,卻不愿意跟身邊家人或者朋友妥協,在經歷過那場股權風波之后,我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對身邊的人要求太多,我是不是不應該拿自己的道德標準去要求身邊的所有人”秦牧點點頭陷入沉思,回道:“我可沒拿我的道德標準去要求我的家人,我也不愿意搭理他們,可這幫人天天巴不得我死”。
納蘭桐凰笑道:“那你長這么大還真不容易”。秦牧油腔滑調道:“你知道我長了多大嗎?”納蘭能感覺到身子底下秦牧的變化:“再大還能撐破天!”秦牧咬住納蘭的耳垂:“你說我是個理想主義者,那你知道我今晚的理想是什么嗎?”納蘭被秦牧挑逗著渾身無力,一種奇怪的感覺充滿全身,她低聲呢喃:“是什么?”秦牧在她的耳邊說了兩個字
“日,你”男人在女人面前,大可不必時時刻刻文質彬彬,有時候需要一些粗野甚至粗俗。
納蘭咬住嘴唇,輕聲道:“那你來呀”。秦牧猛地起身橫抱起納蘭的玉體,大年初一,開年大吉。
秦家大院這片別墅區里,秦牧也擁有一個小院子,只不過他一直都是跟著老爺子,那里很少去,但是就在昨天,老爺子見到納蘭桐凰特意讓人把那個小院給收拾出來了。
秦牧丹田火熱,抱著納蘭往自己的小院走。一陣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誰特么這么欠打。接通之后,那邊傳來一個慵懶的龍城嗆:“聽說,你在找我”。
崔大器啊,崔大器,秦牧現在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ahref="https://fd"target="_blank">https://fd</a>。手機版:<ahref="https://fd"target="_blank">https://fd</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