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把匕首插在辦公桌上,按著桌面站起身,身子前伏像是一頭隨時擇人而食的獅子,他隨手把金絲眼鏡甩到一邊,冷聲道「我今天處理了一些人但不代表你們剩下的這些人就都是干凈的,我知道這場會有很多人沒有參加,你們回去帶個話,如果還想繼續在秦氏混,那就主動來找我談談,把自己做過的那些腌臜事跟我說說,我覺得可以留下的既往不咎,不能原諒的咱們也好聚好散」。
角落里一個清瘦中年男人站起身,笑道「秦總,你這么大刀闊斧的趕盡殺絕,公司怕是要散架。」沈旭,集團外貿公司的業務精英,秦東來的鐵桿擁躉,這家伙秦牧也有了解,業務能力強且為人正派,該拿得錢一分不少拿,不該拿的一分也不碰,在集團中層很有威望,秦牧手里還真沒掌握他什么把柄。
「不破不立,秦氏這棵大樹若是任由這幫蛀蟲糟蹋早晚也是死路一條,任由這些家伙在公司里作威作福就是對沈經理這種兢兢業業為工作的做事的人的最大不公平,長此以往沈經理也會寒心吧,劣幣驅逐良幣是什么后果大家都清楚,這些家伙一身的爛泥,我可不能讓他們臟了秦家的大樓」說完秦牧重新坐定。
沈旭搖頭道:「誰不是一身爛泥啊,出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在龍城可不好存活,就說秦總你吧,現在干干凈凈的
,可崔家就等著往你身上潑爛泥呢,您不是先處理好自己的事,再來給集團大刀闊斧,憑我了解的消息,崔家可不是一般人家」。
沈旭的這番話也說到了在場眾人的心頭上,本來已經被秦牧威懾的住的心神又活泛起來了,龍城人自上而下都喜歡談政治,崔靜要調任云州做封疆大吏這事現在也不算什么秘聞,如今他秦牧一時痛快廢了崔大器一條腿,這無疑就是往崔靜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崔靜不管出于何種心思都是要還回來的,秦牧能不能抗下這一擊還不一定呢。
「崔家啊」秦牧笑的陰沉:「那就滅了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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