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敏立刻便要發怒,卻聽到謝頌華慢條斯理接著道:「夫
人的身體本來就不如康健,郡主這些時日卻似乎一直帶著夫人到處跑,焉知不是這些日招了什么邪祟。」
「你……」慧敏如何想到她竟然倒打一耙,當即冷笑道,「你如今可真是膽子大了,什么樣的話都敢往外說,竟然還敢往我身上栽贓了。」
謝頌華冷笑道:「郡主這話也著實叫我覺得好奇,究竟是誰給了郡主這么大的勇氣,竟然隨意往宸王府頭潑臟水。」
「我何曾針對宸王府……」
慧敏說到一半便沒辦法接著往下說了,不管她如何不將謝頌華與蕭鈺聯系在一起,她也是蕭鈺的妻子,是宸王府的王妃。
眼下她這般行為,與往宸王府栽贓沒有什么區別。
可她打從心眼里認為華陽夫人眼下的病與謝頌華脫不了干系。
可也正如謝頌華所說,她并沒有任何一丁點兒的證據。
「呵……難道光你狡辯就行了么?」慧敏隨即又嗤笑道,「你可是忘了你有什么把柄抓在我手里?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擔心你們謝家?」
這是謝頌華的痛腳,關系到她娘家的存亡,慧敏相信她不可能不在意。
但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謝頌華的表現實在是有些過于冷淡。
她甚至還重新拿起了筆,看也沒有看自己,「郡主難道是忘記了那份東西你是打算用來叫我松口讓你入府的。
還是說,現在郡主改了主意,打算讓用那份東西換我現在承認所謂的下毒?」
慧敏被她說的愣住了,然后心里竟十分心動。
若是能叫謝頌華認定是給華陽夫人下了毒,那她難道還能有什么活路不成?
「那你當我謝家是死的嗎?那日你與華陽夫人那般強硬的態度非要入我這個門,不管是我從謝家帶回來的丫鬟看見了,就是王府里的人也是眼睜睜地目睹的。
在你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哪怕我親口承認了,給我定罪的幾率又有多大?」
她這般云淡風輕,便顯得慧敏有些急不可耐,尤其是慧敏在發現自己經竟然一直在順著她的思路走,頓時便讓她的情緒給點燃了。
「謝頌華,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依你這個意思,竟然是想要誣陷……」
「省省力氣吧!」她話還沒有說完,謝頌華便打斷了她的話,然后自顧自地從書案后面起身,轉身進了起居室,「難道你還不要告訴我你今日過來的目的?」
丁香已經將她的藥箱準備好了,就在一旁備著。
謝頌華卻沒有接過去,而是負手站在門口,看著慧敏郡主道:「郡主,你今日過來,到底是來拿我問罪的,還是打算如何?」
問罪?
憑她一個郡主的身份要拿宸王妃也那是絕對不夠格的。
更何況,她不過是帶了幾個丫鬟和護衛,這些人也完全沒有身份來拿謝頌華。
所以,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慧敏看著面前的人,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唇,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忿之色。
謝頌華仍舊那般眉眼平靜。
相較之下,就像是一個大人看著不懂事的熊孩子似的。
可偏偏,慧敏在這個時候確確實實還沒有辦法如以前那般使小性子。
「姨奶奶身上的病是從你這里起的,不管怎么說,現在就該你去給她看病,而且,你必須要醫治好她,不然就是舅舅也一定會拿你問罪的,別想著鈺哥哥……」
話還沒有說完,謝頌華就跨了出去,「既然如此,還在這里這么多廢話做什么?我看你倒是不緊張華陽夫人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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