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長,她自己也就歇了心思,只是每次看到都沒有好臉色罷了。
她的位份比江淑華高,單從這一點來說,每次看到她給自己蹲身行禮,就覺得通身舒暢。
江淑華按每一次見著葉瑾兮一樣,規規矩矩地上前行了個禮,然后才笑著道:「聽說小公爺好事將近,從前與他也算是半個同窗,所以便想請葉側妃三代為帶一份禮。
不過葉側妃為人端方,說得倒是有禮,這樣的事情,我坦坦蕩蕩隨便表一表心意,就怕被有心人利用,拿出來大做文章,反倒不好,不如在東宮遙祝,橫豎都是一番心意。」
趙月蟬一聽不由大為失望,竟有些惱恨葉瑾兮多事。
這么好抓住江淑華把柄的機會,竟然因為她的幾句話就沒了。
「哼!誰知道你是什么心思,還半個同窗呢!說是同窗之誼,從前在你們家上課的時候,你未必沒有那等心思吧?我還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眼里心里全都是男人!」
這樣惡毒的言語,江淑華已經自這位東宮側妃的口中聽到了太多次,因而她臉上半點兒不見惱怒,反倒笑著道:「側妃這句話倒是說對了,我這眼里心里,裝著的全部都是殿下,殿下可不是一等一重要的男人么?」
「你……」
趙月蟬立時便覺得江淑華這是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她的得寵。
不等她回過氣兒來,江淑華便笑吟吟地告辭,「郡主這會兒該醒了,妾身這便要先走一步了。」
又來了又來了,仗著太子哥哥喜歡小郡主,每一次都拿小郡主說事兒。
不就是個丫頭片子么?!
誰還不會生似的,等明兒她就生一個兒子來!
想到這里,她便想起昨日母親送進宮來的藥,是母親特意求的民間的一位名醫,說是對生男特別有效用。
與其花時間在這里找江淑華的不自在,倒不如趕緊將自己給補上去。
只要她生下男孩兒,就是趙明溪也沒話可說。
他們都是趙家人,對于趙家來說,兩個人誰生出來都是一樣的,沒有趙家的支持,趙明溪也就沒有任何倚仗了。
畢竟如今在太子那里,她自認自己得到的恩寵與太子妃也差不多。
江淑華又豈會不知趙家兩姐妹之間的明爭暗搶,這是她下一步要利用的事情。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葉瑾兮。
回到屋子里,她下意識地叫了一句西竹。
等了好一會兒才猛然想起來,西竹已經不在了,如今這東宮里,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早知道,便不該那般信任西竹,如今身邊竟然連第二個得用的人都沒有。
少不得還是得自己將東西找出來。
實際上大部分都是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什么小手帕小荷包之類的。
可她編造的當事人已經沒有了一個,那這話還不是由得她胡亂編造?
葉瑾兮想不認都沒有辦法,明明白白是她的針腳,她的字跡,還有些人證可以證明。
江淑華心情大好,這一次,便趁著夜色去了葉瑾兮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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