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也就不知道前頭江家夫妻與江淑華見面的事情了,聞言只搖頭道:「奴婢去查的時候已經走了,周圍也沒有什么街坊鄰居,因而并不知道他們搬去了哪兒。」
「荒謬!」聽到這個消息,江淑華著實有些不高興,將手里的信網旁邊的桌上一拍,「叫你們好好地替我看著,就是如此看著的?眼下小竟然還有臉過來稟告?還不趕緊去找?找不到他們兩個人,你叫下面的人也不用干了。」
宮女立刻低頭認錯,著急忙慌地匆匆跑了出去。
江淑華在一旁冷靜了許久,才算是將心里的那口氣給咽了下去,重新拿起了一旁的信紙。
「不過就是幾個人而已,還有什么人是拿錢買不通的么?」
她這么想著,便已經有了主意。重新拿起一旁的毛筆,寥寥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抬眼看到外頭已經缺了一半的月亮,忽而展顏一笑,「謝頌華,這一次,你還能贏我嗎?沒及時弄死我,你會后悔的。」
蕭鈺如今正在忙于前面的戰事,謝頌華確實沒時間將這件事情告訴他,也怕自己說的事兒,讓他分心。
但是卻已經讓百越將這個消息傳給了黃子澄。
錦衣衛本來就搜羅著整個大啟內外的各種情報,相對來說,黃子澄那邊,更能用得上這個線索。
與此同時,大同的一些官宦人家也因為這遲遲不結束的戰事,而開始緊張起來。
原本謝頌華過來的時候,就對外宣稱身體不適,不宜見客。
大同這邊的官員的清楚蕭鈺的性子,王爺性子冷清,王妃夫唱婦隨不愛走動也是常理。
因而哪怕是最開始,各府官眷也只是打發人上門送了些禮,并沒有過府。
對于幾個地方上長官家的邀約,謝頌華禮貌婉轉地回絕了之后,眾人越發清楚宸王妃并不欲在地方上與他們這些人結交。
但眼下不比以往。
從前邊關也并非沒有過戰事,可宸王手底下的幾個將軍都是驍勇善戰之輩,那些小打小鬧的事兒,一年總也有幾回,都用不了多久,就能平息。
哪怕有的時候鬧大了一些,宸王若是出面,更用不上多久。
然而這一次,這戰事竟然一直到十月底都還沒有結束的跡象不說,城中的難民倒是越來越多,而對于地方上軍糧的征調也要求得越來越急。
如此一來,眾人心里難免惴惴不安。
偏生蕭鈺本身又不在城里,宸王府住著的便是那位內閣首輔的嫡女。
因而便有些膽大的將主意打在了謝頌華的身上。
謝瓊華這些時日都在城里幫忙,雖然帶著圍帽,但此前她借著謝頌華的身份也在城中行走過多回,以至于眾人都認定她就是宸王妃。
這不,才將兩分藥材打包好,要叫人送出去,便有一個穿著打扮甚是考究的婦人笑吟吟地走了進來。
「這位夫人,此處并非尋常醫館,乃是官府為流離到城里的難民所設,若是夫人有什么不適,還請別處請醫。」
謝瓊華的性子本來就不是那種溫柔和氣的人,因而說起話來,便顯得不大客氣。
大同知府在大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知府夫人一來便被如此慢待,心里多少有些不高興。
可想想對方的身份,那不高興也只能死死地壓著,仍舊笑著道:「王妃還沒有見過我,我是大同知府劉大人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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