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明白之后,她也覺得有些可笑,同時也有些可悲。
因而她干脆直接攤開來了,“你是怕我還與江淑華來往吧?”
謝云蒼看著她,沒有立刻回答。
夫妻倆就如此安靜地平視著對方。
謝云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錯!”
在齊氏眼里看到譏諷之意,謝云蒼并不意外,也沒有生氣,轉而十分平靜地解釋,“我不知道你如今對江淑華的認知到底是怎樣的。
但我想,你今日既然會為了瑯哥兒過來,多少說明你的心里已經有了新的判斷。
所以我想你多少也應該清楚,對于這樣的一個人,可能會做出什么事兒來對付他們兄妹。
這種事兒,我只能與你說,只能盡我所能地與你分析清楚,但若你……”
他頓了頓,到底沒有直接說出來,“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你有啊!”齊氏挑了挑眉,淡淡地笑著道,“你可以接著說我生了病,需要靜養。”
將自己的婦人軟禁在屋子里不讓出來,這對于謝云蒼來說,也是做的最為過分的一件事兒。
若不是齊家自知齊氏理虧,但凡往御史臺那邊一告,自己的壓力也小不了。
因而此時被齊氏說出來,謝云蒼到底也露出了兩分窘迫,“這件事情,是我不對,但是這是我那時候唯一能做的事兒。
你若心里要怪我,我無話可說,只不過這樣的事兒,一次就夠了,我也不會再來第二次。”
“那我倒是要謝謝你了,”齊氏挑了挑眉,才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心里又暗暗氣惱,“罷了,我也不是那等沒有開闊胸襟的人。
從前執迷不悟,是因為心里在乎,如今……一切都想開了,自然也就沒有什么了,再說了,如今看來,一個人在頤和堂里住著,也不真是什么難熬的日子,甚至于我這前面大半輩子,就沒有過過這么清凈的日子。”
她這會兒倒是說的實話,哪怕在頤和堂的這段日子里她每日心里都是怨念。
可如今回想起來,確實是難得的安靜。
或許如今心態變了,對于同一件事情,也不會再如從前那般執著。
有些東西一放下,自己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而謝云蒼不知道她心里的真實想法,心里頭卻難免生出了幾分愧疚。
齊氏倒是看出了他此時的情緒,卻也懶得與他多糾纏于過去的事兒,便直接問道:“我就問你,瑯哥兒的事兒你能不能答應我?你這個堂堂大啟的首輔,到底能不能將我兒子給調回來?
將來要如何我不過問,我只希望我兒能平安,我能睜著眼睛看到他娶妻生子,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這在齊氏看來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兒,當那么大的官兒,不為了自己方便為了什么?
豈料謝云蒼的臉上竟然真的露出了幾分犯難之意,“眼下,恐怕真的不方便了。”
聽到這話,齊氏“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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