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問題還是出在這兒。
“郡主這話可就錯了,”趙嬤嬤連忙道,“別人不知道,我看著公主長大的,還能不知道公主的心思?
那些個人是公主給您的不錯,那是她作為母親對您的一番拳拳愛護,給了您那自然就是您的人。
都說忠仆不事二主,哪里還有去給公主匯報的道理?也不是公主不來信問您,是公主聽聞郡主最近事兒多,知道我老婆子成日里沒什么正經事兒,這才問的我。”
話倒是說得好聽,慧敏在心里淡淡地譏諷了一句,卻沒有回答趙嬤嬤的話,而是問起另一樁事兒,“此前母親不是說要讓哥哥上京么?怎么如今又沒有動靜了?是打算什么時候來?”
趙嬤嬤原本就是為了這事兒來的,可眼下見慧敏是這樣的一個反應,哪里還敢說?
當即便笑著道:“原本公主是見郡主不愿意去那邊兒,想著您一個人在京城,到底不方便,畢竟如今陛下身子也不大好,連個照看您的人都沒有,這才想著叫小郡王過來,兄妹倆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實際上,長公主是聽聞了滇南戰事,心里著實有些氣悶。
這樣好的機會,說不得就是將兒子推上去的重要節點。
那個四皇子算個什么東西,從前裕豐帝眼睛里都找不出個影子的皇子,威望甚至還比不過自己兒子。
他都能去,怎么就不能讓自己兒子去?
眼下兩線作戰,滇南這邊的事兒,就不能有一點兒閃失,那個老四過去,就是當個吉祥物,還能撈一撈功勞。
可他一個沒有用的皇子撈功勞有什么用?將來太子還能讓他拿到什么實權職位不成?
但是自己兒子就不一樣了,他只是個郡王,太子不用防備他,而且若是女兒真的入了東宮,兒子還能不受重用么?
趙家眼下雖然沒有吃掛落,但是和太子的關系到底微妙,豈有自己這親上加親的姑母來得可靠?
長公主心里多少有些氣惱,這樣重要的消息,女兒竟然沒有及時傳給她。
而從趙嬤嬤的口中,她也知道了最近女兒的怪異之處。
不過就是小姑娘家又犯了軸了,暫且給她一個臺階下,讓趙嬤嬤先去探探口風。
而趙嬤嬤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繞到這上頭來,慧敏郡主就直接點明了。
一時間難免有些失于應對。
慧敏也不是看不穿她此時的心思,竟是半點兒沒有生氣,甚至還露出了幾分笑意來,“嬤嬤別緊張啊!我就是這么一問。”
趙嬤嬤連忙笑著道:“郡主說笑了,老奴沒有緊張,只是想起公主,有些感慨,已經好些年沒有這么長時間離開公主了。”
“嬤嬤這是想回去了?”
一句話就讓趙嬤嬤破了功,連忙道:“不過是隨口感慨一句罷了。”
“嗯!不過母親說得沒錯,我一個人在這里也諸多不方便,那便叫哥哥來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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