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懷疑一切,同時也懷疑我自己,我甚至不知道方才到底應該去哪兒,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為灰暗的時刻。
但
是這個時候我遇到了圣女你,你好像就是我的救贖似的,忽然間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里,出現在了我的命運里。」
齊氏的目光溫和地落在對面圣女的身上,那種來自虔誠的信徒的眼神,很容易就感染到了別人。
圣女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點頭道:「看來我今日果然應該出去那一趟的,怪不得師父說這是我應該做的一件事兒。」
齊氏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狂熱道:「師父!是……是國師嗎?」
圣女聞言一挑眉頭,笑著道:「夫人果然是我們忠實的信徒,對于師父的崇敬幾乎就寫在了臉上。」
齊氏有些激動道:「圣女您可能不知道,國師于我而言,恩同再造,若不是當初國師的一句話,我后來……」
說到這里,齊氏忽然停了下來。
她發現她竟然說不下去了。
最開始確實是因為國師的緣故,肚子里的孩子得到了極大的重視,她與謝云蒼之間已經快要將為冰點等關系也有所緩和了。
所以,在她看來,遇到國師就是她的幸運,更何況她后來還收獲了那么好的一個女兒。
那個被她當成心頭肉的女兒。
但是……
但是這似乎只是在女兒十五歲之前。
后來謝頌華來了,好像命運就開始改變了,不光是改變了女兒的命運,實際上又何嘗不是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如今想來,哪怕是眼下自己落到這步田地,難道就沒有與當初國師的那句話有關嗎?
她這話說到一半就不再往下說的樣子讓圣女有些驚訝,她疑惑地看了一眼齊氏,「這位夫人,您怎么了?」
齊氏回過神來,看到的還是圣女對著自己的那一雙溫和的眼睛,溫柔且堅定的眼神。
她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從前的事兒而已。」
圣女看著并沒有追問的意思,她只是略帶著點兒歉意道:「著實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師父如今已經打算歸隱,不再理會這凡塵俗世,只想一心修煉早日的有所成。
所以如今已經不見客了,哪怕是宮里的傳召,師父如今也是拒絕得多,所以……」
實際上齊氏在心里想了那些事兒瑞常在,就沒有那么強烈的想要看到國師的想法了。
因而聞言也就沒有真的如何生氣,只是輕笑著點了點頭:「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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