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襯,柔美嬌羞,嫵媚入骨!
看得趙豐年心里燃起一團火,蠢蠢欲動,坐立不安。
沈瑞雪捕捉到趙豐年貪婪的目光,說:“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
趙豐年訕訕一笑,只有把心頭的欲望強壓下去,他是特種兵,和代榮光那種土惡霸的地痞流氓要有本質的區別。
“沈支書,其實我…”
“趙豐年,在家里你別叫我支書。”
沈瑞雪擺擺手,覺得趙豐年這么稱呼她很別扭。
“那我怎么稱呼你呢?”
“叫我名字好了。”
趙豐年感覺沈瑞雪言語變得溫柔了,借著酒膽,戲虐地說:“我叫你媳婦,可以嗎?”
沈瑞雪俏臉一熱,怒目圓瞪,罵道:“你別得寸進尺了!”
“好好,我叫你名字瑞雪。”
“沈瑞雪。”
“好,沈瑞雪。”
酒喝多了,沈瑞雪有些內急,站起來想下樓方便一下。
趙豐年見她腳步晃動,身姿不穩,也站起來。
果然,沈瑞雪剛邁開一步,腳下一個趔趄,直愣愣地向前摔倒下去…
這時,趙豐年手腳夠快的,上前一步迅速抱向沈瑞雪的腰,
但,很快——
趙豐年發現自己雙手抓住了沈瑞雪胸前的那一對大白兔,柔軟細滑,渾圓堅挺,手感好極了。
“臭流氓!”
沈瑞雪大罵一聲,站起身子,明顯感覺到趙豐年在她胸前用力捏了幾下,怒火中燒,酒醒了幾分,站起來回過頭對趙豐年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這次,趙豐年早有防備,快速抓住沈瑞雪的手腕,輕輕甩開,轉身跑進自己的房間。
惹不起,我躲得起!
沈瑞雪走下樓去,故意把樓梯踩得“咚咚”作響,以泄心中憤慨。
趙豐年躺在草席上,聽到聲響心頭一跳一跳的,他真怕沈瑞雪把他家樓梯給踩塌了。
一會兒,聽到沈瑞雪上樓的腳步聲,好在她走進自己的房間,就不再弄出聲響了。
當一切靜下來,萬籟俱寂中,趙豐年躺在草席上反而睡不著了,心里一直在回味剛才誤抓沈瑞雪面前那對柔軟的手感…
真是正點呀,太美妙了!
第二天,趙豐年早早醒來。
他熱了一碗飯吃后,沒等沈瑞雪起床就扛槍上后山打獵去了。
弄相山晨霧繚繞,灌木參天,橫倒在林中的巨大枯木上長滿了青苔。
危險重重的原始森林,趙豐年卻如入無人之境,
他腳踩在厚厚的腐葉上,手槍瞄準密林深處,尋找獵物。
但,扛槍不見鳥,見鳥不扛槍!
趙豐年在叢林里轉了近兩個小時,一頭野豬都沒看到,只看到幾只松鼠和獼猴在樹藤上跳躍,不忍心開槍。
這時,他走到一條清澈的溪流停下,俯身喝了幾口甘甜的溪水,精神為之一振,只可惜沒有獵物給他打,否則他一定能一槍崩死一頭野豬。
其實,野豬是有跡可尋的,只是趙豐年已經忘記叢林打獵的技巧了。
一個上午,趙豐年在森林里一槍都沒機會開,耷拉著腦袋沿原路返回村子。
回到家,趙豐年一眼就看到火爐邊圍坐有三個女人,除了阿媽和沈瑞雪,還有一個不速之客。
她穿一套短袖緊身迷彩服,長發披肩,頸脖雪白,腿腳修長,氣質端莊優雅,兩只白嫩的手臂放在膝蓋上,趙豐年眼睛一亮,感覺與第一次見面的印象有所不同,脫口喊道:
“駱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