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趙豐年無語了,這人怎么跟沈瑞雪似的這么看不起他,他有名有姓,還是個特種兵,干嘛記他個“野豬”的名呢?
想到沈瑞雪,趙豐年眼前立即閃過兩張美得冒泡的臉,在浴缸里用手機自拍。
啊!她,她,她是沈瑞雪的那個閨蜜,怪不得這么眼熟,怪不得穿著衣服身材還這么好,人家是真有料呀!
“美女總經理,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我好存在手機里。”
“不是不能,是沒必要,你就存‘香格拉總經理’就行了。”
顧欣怡說完,向自己辦公室走去。
趙豐年悻悻地香格拉大酒店廚房,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他要司機向沈墨燃的家開去。
趙豐年坐在車里,兜里第一次有那么多錢,心里樂滋滋的,但美中不足的是,他要不到沈瑞雪那個閨蜜的手機號碼,想不到這個身材氣質俱佳的大美女竟然是香格拉大酒店的總經理。
如果能她交上朋友就好了!
趙豐年來到沈墨燃的家,推門進去,看到沈墨燃正在院子里的長椅上坐著。
“伯父,您在家呀?”
沈墨燃一看是趙豐年,立即迎過來。
“趙豐年是吧,怎么你一個人,你們的沈支書呢?”
趙豐年立即把沈瑞雪在村里幫貧困戶楊玉娥治病的事告訴了他,然后把竹簍里的蘭花遞到他的面前。
“這花不錯!”
沈墨燃很意外,很驚訝,更多的是驚喜,這花他都沒見過。
“伯父,這是什么蘭?”
沈墨燃再仔細看了一分多鐘,搖搖頭回答不出來,把趙豐年拉進屋里。
他從茶幾拿出一本厚厚的圖文書翻開看了一會兒,說:“你這是翡翠蘭,看這花瓣和葉條,應該是一株罕見的珍品蘭。”
趙豐年料到沈墨燃會這么說的,因為那個在街上遇見的鏡眼睛的中年人的行為已經告訴他結果了。
于是趙豐年把中年人已經開價到五萬,并想強行搶走蘭花的事告訴了沈墨燃,沈墨燃聽罷就更加堅信趙豐年手里的是一株珍品翡翠蘭。
這四苗翡翠蘭價值不菲,肯定能在今天的漢南省蘭花博覽會上賣個好價錢。
沈墨燃立即找來一個最好的花盆,和趙豐年到院子把他手上的翡翠蘭用土培起來。
“你小子要發財了!”
沈墨燃由衷地說道,和沾滿泥土的手拍了一下趙豐年的手臂。
“伯父,這蘭花你看賣,得錢我們兒爺倆平半分。”
沈墨燃一聽樂了,這小子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兒爺倆三個字說得特別親切,他心里一暖。
“你放心把花留在我這兒?”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您的女兒還在我那兒呢?”
沈墨燃用手指了指趙豐年,笑著說:“你是不是看中我寶貝女兒了?”
“我…有嗎…”
趙豐年臉上一紅,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我看你小子不錯,但我女兒脾氣暴躁,你蓋得住嗎?”
趙豐年張嘴啞然失笑,尷尬地看著沈墨燃,說,“伯父,你說得沒錯,我正在努力中。”
趙豐年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卻叫道:老子是特種兵,還怕你女兒那點伎倆?
沈墨燃又重重地拍了趙豐年兩下,鼓勵地說:“加油,我女兒的脾氣隨她媽,我雖然受不了,但我希望你能受得住。”
呃?
趙豐年臉上表情一僵,是因為性格不合伯母離開伯父了嗎?
“這么著,蘭花我幫你培育一段時間,等到年底的全省蘭花博覽會,我拿去競賣,得多少錢都是你的,但你必須得把我女兒搞定。”
趙豐年聽罷,咧嘴一笑,說:“行!”
顧欣怡家就在這附近,她每天中午下班都要回家睡一個小時的美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