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你怎么了?”
顧馨怡把房門關上,追上去扶住沈瑞雪的一只手臂問。
“腳崴了。”
“啊,疼嗎?”
顧馨怡輕叫一聲,關切地問道。
“沒事,已經輸好消炎藥了。”
顧馨怡聽沈瑞雪這么一說,不再支聲,把她扶到床上睡下。
“你怎么睡到客房來了?”
顧馨怡睡到沈瑞雪旁邊,關上燈又忍不住問道,兩人以前都是關燈聊天的,在黑漆漆的環境里更能坦誠相待,更能說出彼此藏在心里的那些話。
“今天家里來了個不速之客,他把我的房間霸占了。”
黑暗中,顧馨怡一愣,問道:“誰呀,這么霸道?”
“我駐那個村的村長。”
“村長,怎么會這么沒素質?”
沈瑞雪一僵,顧馨怡這話嚴重了,趙豐年這家伙不是沒素質,而是專門跟她對著干的,他在外人面前還是挺有禮貌,挺有正義,挺能為別人著想的。他霸占她的床,完全是因為她在飲水村長期霸占了他的床,害他一直睡地鋪草席,來到這里難得報一劍之仇,這也能理解。
“我在飲水村一直霸占他的床,他這是報復心在作祟。”
哦,原來是這樣,顧馨怡想著。
如果一個大男人在自己家跟一個女人搶床肯定是件沒風度的事,但如果男人到女人家,把女人的床給搶了,卻是件特別有趣的事。
“這個村長就是扶你下直升機的那個男人?”
顧馨怡明知故問,不對理會沈瑞雪的回答,心里想到剛才自己跟趙豐年在床上的誤會。
那誤會太曖昧了,她現在想想都還心亂如麻,渾身燥熱。
火熱的大手,霸道的拿捏…
哎呀,我想這些干什么?真不知害臊。
“馨怡,我們明天再聊,我真的困了。”
“好的,睡吧!”
顧馨怡說了聲,兩個徹底安靜下來。
一會兒,沈瑞雪就進入了夢鄉。
而顧馨怡卻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按理說她被趙豐年占了便宜,應該生氣的,但她那是自己撞上去的,面對她的赤身誘惑不對她施暴就是對她的不尊重,因為她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
真想不到自己跟這個手機里保存的“野豬”還有這么一段孽緣,真不知道是老天給她的賞賜還是懲罰。
不管怎樣,自己不覺得惡心就行。
而睡在隔壁的趙豐年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論身材沈瑞雪和顧馨怡在仲伯之間,論相貌兩人一個沉魚一個落雁,論氣質沈瑞雪有魄力,顧馨怡有魅力。
哎呀,自己的心思被顧馨怡這么一下全打亂了,但如果能左擁右抱人生就真的太完美了!
一個鄉村的美女支書,一個都市的美女總經理,都是身材氣質俱佳的大美女,就像是兩只手,割掉那一邊自己都舍不得。
完了,完了!
顧馨怡就上來這么一下,就把他的心分了一半去,男人還真是個花心的雄性動物。
動物都知道擇良木而棲,人一個高級動物就更應該選擇最好的配偶。
好了,原諒自己的多情吧!
但,不管怎樣,自己都不能傷害這兩個女人,因為他已經知道她們都是上好的女人,無論是身材,臉蛋還是氣質,都是極品中的珍品。
像高山的蘭花一樣,一聞到香味就舍得放手。
趙豐年想了很多,真到深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夢中,他結婚了。
穿潔白婚紗的新娘卻有兩個,一個是笑靨如花的沈瑞雪,一個玉軟花柔的顧馨怡。
趙豐年樂得直接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