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對冷艷提出了條件。
“你說。”
“我知道你是副市長,但我們不會稱呼你的官職,直接叫名字。”
“這樣更好,我求之不得。”
“那就這樣,再見!”
“再見!”
…
冷艷從辦公椅上站起來,走到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下。
張俊山還坐在那兒品茶等著,外孫女這杯茶不好喝,太苦太澀了。
“小舅,我得再請你幫我做件事。”
張俊山一愣,抬起頭來,他不敢馬上答應,因為冷艷要他去做的事一般都比較棘手難辦。
沒聽到張俊山回答,冷艷直接說出自己的請求:“幫我找一個最好的腦科醫生。”
張俊山嘴角扯了扯,還是圍繞趙豐年那小子的事,但這件事是小事,她只有肯花錢就行。
“沒問題,有什么具體的要求嗎?”
“趙豐年現在失憶了,他不會乖乖地接受治療了,我想要你說服這個腦科醫生進村跟蹤治療,他要多少酬勞我都照付。”
真夠下血本的呀!
本來要他個最好的腦科醫生對他來說是件容易的事,但附近了這么一個條件,又變得難辦了,這個外孫女太會整人了,別人有個當官的親戚是件好事,怎么到了他這么就變成災難了呢?
“這個最好的腦科醫生是面向全市的,還是全國的?”
張俊山怯怯地問,他怕外孫女給他出更大的難題。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冷艷沉思片刻,回答說:“面向的范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愿意進村跟蹤救治,并且有把握治好趙豐年的失憶癥。”
“這個失憶癥,誰都沒把握治好,所以不能要求太高,要求太高了,就更沒人肯去了。”
冷艷聽罷點點頭,有時候急了會適得其反。
“有道理,要求不要太高。”
張俊山嘴角動了一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如果這小子一直失憶想不起你,你怎么辦?”
“怎么會一直失憶呢,我們找人給他治,他就會恢復記憶的一天。”
“我是說萬一。”
“沒有萬一。”
“我是說萬一的萬一。”
張俊山不厭其煩,讓外孫女靜下心來面對這個問題。
“如果如你所說,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他拉到我的身邊的。”
“硬搶可不行。”
張俊山反對,他不喜歡外孫女的強勢。
“那我寧可不要這個職位,花所有的時間也要讓他再次的喜歡上我。”
“這樣做值得嗎?”
冷艷陷入了沉思,當愛情和事業發生沖突時,理性地處理就是以事業為重,但她怕自己變得不理性,因為她現在知道趙豐年活著,而且是跟別的女人一起活著。
從她認定趙豐年已經死于那次非洲叢林反恐大戰后,她就把自己埋在深深的痛苦之中,此生就再不奢望幸福會降臨到她的身上。
但,當她知道趙豐年還活著,當晚就興奮得睡不著覺,原來老天在眷顧她,讓她心中重新燃起了做幸福女人的激情與希望。
過去的近一年里,她一心放在崇高的事業上,現在她要為事業愛情雙豐收而努力!
所以,她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張俊山問外孫女這樣做值得嗎?這個問題他是不希望不到冷艷會當面回答他,因為這個問題太深奧,需要好好的思考與不斷的領悟。
送走鐘俊冊,冷艷坐到辦公椅上收到一個電話,是國家安全局打來的,說是他們發現從新西亞來了一批恐怖分子,已經進入漢南省境地,需要各市局做好安全部署。
據國家安全局向她透露,這次國外恐怕分子入侵,目標就是關在陽光市監獄大牢里的蓋爾斯、亞瑟和蘭特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