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的黑夜過去了,迎來了愉悅的早晨。
舒曉欣在一種異常的感覺的蘇醒過來,緩緩地睜開眼睛,趙豐年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早哇!”
趙豐年對舒曉欣展露出最陽光的笑容,向她問聲早安。
舒曉欣抿嘴輕輕點頭,發現趙豐年沒挨她那么緊了,但手放到好的腰部上。
“你掙脫繩子了?”
舒曉欣欣喜地問道,輕輕推開趙豐年,看到他身后的巖石上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我的手,讓我看看。”
舒曉欣抓住趙豐年的兩只手放到面前一看,天呀!那十根手指的關節都磨破了皮,鮮血淋漓。
立即,舒曉欣嘴唇顫抖,下巴抽搐,一雙美眸濕潤了,像雨中的山霧——迷蒙而清冽。
“怎么弄成這樣?”
舒曉欣心疼地說,淚水悄然滴落。
“沒事,不疼,來,我幫你解開繩子。”
趙豐年說著,讓舒曉欣轉過身來,解開她手上的繩索。
身上了繩子解脫,舒曉欣感覺苦難過去了,像做了一場惡夢。
“你的手真不疼嗎?”
舒曉欣不放心地問道,眼睛怔怔地看著趙豐年,這沈瑞雪家的村長還真有股鍥而不舍的精神,那么粗的繩子活生生的被他磨了一夜,硬是磨斷了。
“真不疼,你們找出口逃出去吧!”
“嗯!”
舒曉欣溫順地說,趙豐年抓住她的一只手,向透有微光的巖洞的另一端走去。
“注意腳下的碎石,別把腳葳了。”
趙豐年提醒舒曉欣,他運動了一個晚上,已經筋疲力盡,如果她再把腳葳了,他恐怕沒力氣把她這巖洞里背出去。
“嗯,我會小心的。”
舒曉欣跟著趙豐年摸索前進,從狹窄黑暗的洞口鉆進去,前面豁然開朗,是另一番境地。
里面是一個大洞,可以容納數百人,在那洞的一端透進來耀眼的陽光。
這時,趙豐年和舒曉欣相視一笑,體驗到了逃出生天的癲狂喜悅。
兩人來到那透亮的洞口,看到有長長的藤蔓從洞外伸下來,趙豐年伸手去扯動幾下,覺得挺結實的,對舒曉欣說。
“我先上去,然后丟一根結實的藤子下來拉你上去。”
“好,你小心一點。”
趙豐年對舒曉欣點點頭,把兩根藤蔓攪在一起,然后雙腳踩在洞壁上,一步一步地攀爬上去。
趙豐年體力受損,快爬到洞口時有些體力不支,差點兒掉落下來。
“趙豐年,小心點!”
此刻,舒曉欣把趙豐年的名字叫得很自然,透露出真摯的關懷。
用盡全身力氣,趙豐年終于爬出洞口,休息了一會兒,把幾根藤蔓擰在一起,然后放下洞口。
“美女院長,你是叫舒曉欣是嗎?”
“是的。”
舒曉欣在洞下應聲道。
“舒曉欣,緊緊抓住這根繩子,我把你拉上來。”
“我能行嗎?”
“你肯定能行,只要不松手,我保證能把你拉上來。”
洞下的舒曉欣不再說話,雙手緊緊地抓住趙豐年丟下去的一股藤蔓,然后配合趙豐年向上拉的節奏,一步一步的向上邁腳攀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