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果然聞到一股清香。如果說剛才草了劉大春的媳婦是出于保護自己的需要,現在對楊柳月他沒有這個想法,反正睡和不睡,他都是今天晚上被楊桃村娛樂的傻瓜。
“求求你,幫幫我吧,我的孩子還在家里餓著。”楊柳月眼淚汪汪,楚楚可人,她嬌弱的模樣差一點打動了趙豐年。
趙豐年給她泡了一杯咖啡,這個東西在楊桃村幾乎沒出現過。
楊柳月遲疑著,還是喝了個精光,那種苦澀香甜久久在她嘴里回蕩。喝了咖啡,楊柳月的臉色好看很多,甚至漾起一圈羞澀的紅暈。
她再一次投到趙豐年懷里。
趙豐年被迫后退,正好退到床邊,楊柳月踢掉褲子爬了上去卷過被子跟趙豐年抱在一起。
楊柳月的手在被窩里摸索一陣,很快把趙豐年的要害抓了出來。
趙豐年被桂椒蘭和喬翠花撩撥過,那火一直都沒有消去,也用不著讓楊柳月多磨蹭,她纏著就要進。
趙豐年說自己還沒有娶媳婦,不想這樣。
“你看不起我,我喊人啦!”楊柳月說。
“別喊,別喊。”趙豐年只好服軟。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是來我們村當醫生救人的,你就先救救我吧,我不該讓你跟我辦這個事,可我要是不辦,劉大春就會懲罰我,我的日子過不下去,娃會餓死的。”楊柳月哭了。
趙豐年知道她的難處,像她這樣的人家,沒有了壯勞力,一年到頭分到的糧食少得可憐,要是劉大春再苛刻一些,挨餓避免不了。
楊柳月以為趙豐年同意了,把他往自己的中間拉,辦這個事就像吃飯一樣,她倒是沒有覺得難為情。
依楊桃村的習俗,一個寡婦只要辦成事,可以抵得上一個月出工。
被窩里的楊柳月沒有了衣衫,反而更有女人味兒,她那可憐的身世也贏得了趙豐年的同情。
趙豐年只覺得楊柳月的溫暖和濕膩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就要迷失在楊柳月的身體里了…
月亮升起來了,照得楊桃村格外明亮,孩子們都被轟回家去睡覺。幾個壯漢貼著衛生所的大門傾聽里面的動靜。
劉大春拿著門鑰匙踱來踱去,他暗中叫人在大水缸里滴下野漆樹的汁液,趙豐年被泡后,保管比麻風病人更難看。
“村長,成了不?”姚大昌湊過來問。自從桂椒蘭被外鄉人著手以后,他對這個事特別上心。
“再等等,等他弄過三番揪出來才好看,你聽,都沒有動靜,楊寡婦肯定得手了。”劉大春說。
“哎,用不著等三番,這個當醫生的身子虛,經不起折騰,能辦個兩次頂天了。”趙二狗說。
他說得很響,等待看好戲的男女都笑起來。
劉大春對趙二狗低語一番,趙二狗心領神會,帶了一幫壯漢打開衛生所的門沖進去,到了院子里,只見楊柳月坐在臺階上。
“你把事辦成了嗎?”姚大昌問。
“辦成了,也沒辦成。”楊柳月說。
“你到底啥意思?”趙二狗被楊柳月的話弄糊涂了。
劉大春見沒動靜,走了進來。楊柳月說趙豐年屋里有女人。
劉大春的眼睛睜得老大,他帶著趙二狗沖到趙豐年屋子前用力敲門,想看看哪個狐貍精破壞自己的好事。
門開了,走出個二十好幾的女孩子。
劉大春一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