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光光的,劉海莉還穿著外衣。趙豐年說不公平,劉海莉沒理他。
趙豐年想扯掉劉海莉的外衣,劉海莉氣呼呼地轉過身去,只給他一個后背。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趙豐年耍脾氣,也許是今天辦不成事,心里高興不起來。
劉海莉知道趙豐年心里有個女孩,自己永遠代替不了。
有個男人在被窩里就是不一樣,沒多大功夫,劉海莉出汗了,外衣裹得難受,她解開紐扣想涼快一些。
趙豐年身上的熱乎勁朝她卷來,她覺得自己像深春的黃土地一樣,要被蓬勃而出的春筍拱開。
“好熱啊,我把衣服脫了,你不要碰我。”劉海莉對趙豐年說。
“我不碰你就是。”趙豐年說。
劉海莉先是腿下棉褲,慢慢把外衣也脫出來,扔到床邊的寫字臺上。她口渴得厲害,心怦怦亂跳,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還不覺得安全。
要說趙豐年一點都不想劉海莉,不是大實話。趙豐年也是熱血男人,又被劉大春的二媳婦楊葉柳教導過,對男女的那點事也算有了經驗,而且他和劉海莉也做過。
現在一個成熟到風韻無邊的尤物躺在旁邊,還主動脫掉衣裳,他受不了了。
趙豐年慢慢向劉海莉靠過去,把自己的腹底貼住劉海莉的臀蛋。劉海莉一陣激靈,拼命往里躲。趙豐年裹著被子往里擠,兩個人像粽子似的包在一起。
劉海莉的臀蛋上有個熱乎乎的大蟲朝里面拱,她躲都躲不了,一陣子麻癢,腿里滑得慌,像尿了一樣。
“海莉,你轉過來好嗎?我想抱抱你。”趙豐年在劉海莉耳邊低語著。
劉海莉覺得自己快被趙豐年的烈火融化了,她要做俘虜。
劉海莉慢慢轉過身,頭埋得低低,縮進趙豐年懷里。
趙豐年輕輕吻著她,撫摸著光乎乎的脊背,他想要一個地方。劉海莉卻不給他,她的腿閉得老緊,臀蛋繃得像鐵塊。趙豐年的手只摸到一陣熱滑,卻找不著地方。
“海莉,我想跟你好。”趙豐年說。
男人到了這個時候,哪怕對女人沒有多少愛,也會說出醉心的甜言蜜語。
“你跟我好,是不是不跟你信里的女人好了?”劉海莉問。
這時,劉海莉叫趙豐年下去洗澡。
大木桶里倒著溫暖的湯水,湯水上漂著幾朵蘭花,蘭花的香氣不斷蒸騰上來,讓整個洗浴的房間變得香絲絲,甜絲絲的。
趙豐年想劉海莉剛才也是這樣坐在大木桶里洗澡,烏黑的長發飄灑,她像條雪白的美人魚,半身坐在水中,半身露在上面。水汽氤氳,恰到好處地漫在她的胸形邊緣。
“她洗澡的時候會不會想我?”趙豐年忽覺心頭一動,水中有個東西冒了上來。
“趙頂天,水是不是涼了?我給你添些。”劉海莉沒等趙豐年同意,已經提著水進來了。
水柱慢慢注入到大木桶里,趙豐年抬頭望著劉海莉。劉海莉的秀發還帶著水痕,臉蛋兒被蒸騰的水汽滋潤得水光發亮,一雙白兔幾乎挨在趙豐年肩頭。
“走了一天,滿身都是汗臭,我幫你洗洗。”劉海莉放下水桶,雙手捏住趙豐年的肩頭,輕輕揉著搓著。
趙豐年靠在木桶上閉目享受。
劉海莉的手又光又嫩,捏到哪里舒服到哪里。尤其是她的手洗到趙豐年胸前時,陣陣酥-癢立刻蔓延到全身。
他情不自禁地把頭靠在劉海莉的白兔上,聞著她若有若無的身香,讓她的秀發拂著自己的臉頰。
劉海莉的手一直往下洗,腰彎得更低了,可能是還沒換上小衣,她的胸已經從外衣的紐扣縫里擠了出來。趙豐年湊過嘴咂了一下,劉海莉渾身一抖,猛地站起來,說:“你欺負我,我不給你洗了。”
“我沒有欺負你呀,是你自己的紐扣沒系好,正好碰著我的嘴。”趙豐年說。
“你貧嘴,不理你了。”劉海莉轉身想走。
趙豐年站起來一把拉住劉海莉,劉海莉呀的一聲叫起來。
“我捏疼你了嗎?”趙豐年問。
劉海莉搖搖頭。
“你生我的氣了嗎?”趙豐年又問。
劉海莉又搖搖頭。
“你到底怎么啦?”趙豐年把劉海莉拉進一些。
劉海莉呀的一聲又叫起來,并且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