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醫生不是要你打自己男人的,是要你對付像村長那么的野蠻人,他如果想強行摟住你,要跟你做那樣,你就可以一掌把他打趴下…”
“打村長,我可不敢。”
“我也不敢…”
這些話,趙豐年都聽進耳朵里了,他微微皺眉,抬起頭朗聲說:“大家聽我說,你們的身體是是自己的,要懂得愛護,除了自己的男人,誰都不準碰,包括劉村長,他有自己的媳婦,憑什么還要來玷污你們的清白之身呢?…我也知道大家的顧慮,怕被村長迫害,這我能理解,過去我們是一個人,現在我們是一支隊伍,一個受欺負我們大家一起去幫忙,保準能把他劉大春的大院踏平…”
“是誰說要踏平我的院子呀!”
一個宏亮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趙豐年急轉身一看,是劉大春從外面大搖大擺地走進院子來,他身后跟著四個人,是治保主任和文書姚大昌幾人,他們手里都拿著一把槍,對準院子里的一伙女人們瞄準。
“統統不許動…”姚大昌陰陽怪氣地說。
劉海莉心中一凜,準是姚大昌和劉大春的媳婦告的密,她們兩人不來就罷了,還叫上這幾個村干來,是不想讓她們組建這個“女子衛生隊”的呀。
而葉歡歡很機靈,立即從衛生所里拿出兩把槍,遞一把給劉海莉,她自己拿一把,兩人同意舉向姚大昌那幫人。
“喲,真干上了!”劉大春看著劉海莉和葉歡歡手里的兩把獵槍,譏笑著說。
“都把槍放下,聽我說…”趙豐年罷手,讓雙方都把槍放下,槍容易走火,馬上誰手指一顫,把對面的一個人打翻了,他的責任就大了。
“海莉,歡歡,你們先放下。”趙豐年命令道。
劉海莉和葉歡歡用眼睛瞪著姚大昌那四個拿槍的人,緩緩地把槍放下。
劉大春看罷,也示意要姚大昌四人把槍放下,他臉上露出了不用槍他照樣能把眼前的事擺平的自信。
“趙醫生,你是來我們村治病救人的,怎么能害人呢?”劉大春大氣凜然地責備說。
“劉村長,你聽我說…”
“停,這里沒你說話的份,”沒等趙豐年把話說完,劉大春制止道,“你教這幫女人對付自己的男人,你唯恐天下不亂了,你還想不想讓大家平靜地過好日子了…”
“劉村長,在這楊桃村恐怕稱得上過好日子的,只有你一個人,你把別人的媳婦當成自己的媳婦一起草,你不覺得自己無恥嗎?”趙豐年當這么多女人的面前,不能在氣勢上輸給劉大春,所以狠下心撕破臉皮跟他對著干了。
“無恥?你趙醫生敢說自己沒在村里玩過別人的媳婦嗎?”劉大春瞪大眼睛問向趙豐年。
“沒有,就算有,她們也是自愿的,不像你不管她們愿不愿意,強行進入她們的身體,你跟當年的日本鬼子有什么區別?”趙豐年紅著眼睛反駁,都杠上了,就沒有縮頭的打算了。
“趙頂天——”劉大春怒斥道,“沒想到你來楊桃村是專門跟我作對的,早知今日老子在你第一次上梯的時候就把你推下懸崖了…”
回到村衛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