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給四個女排長發槍,
陳秀蓮接過槍,一步三回頭,她想跟趙豐年說幾句話,但這么多人她不好意思,
想走過去,又看到劉海莉和葉歡歡站在趙豐年左右兩邊,宛若她們才是主人,她只有走的份。
陳秀蓮剛要走出院門,趙豐年叫住她,說:“秀蓮,你等等…”
陳秀蓮立即停下腳步,眼睛里閃動著驚喜的光芒,嘴角浮現出一絲絲美好的笑意。
“趙醫生,什么?”
“我今天早上跟歡歡上山采草藥,又挖到了一只人參,你給趙二春兄弟帶去,給他煮著吃…”
陳秀蓮不說話了,身體微微顫抖,那是激動,想要給趙豐年以實質性的感激,但有葉歡歡和劉海莉在場,她只有傻傻地站著,什么也不說,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趙豐年走進衛生所里,把今天上山挖到的那支人參拿出來遞到陳秀蓮手里。
“拿著,走吧!”
陳秀蓮把人參拿到手里,腳卻舍不得邁步,她用手提了提挎在肩上的獵槍帶,輕聲對趙豐年說:“晚上能來我家嗎?我給你留后門…”
呃?
趙豐年瞥了一眼陳秀蓮微紅起來的俏臉,知道她想干嘛,對她眨了一下眼睛,輕聲說:“好…”
陳秀蓮愉快地轉身走了,像一個沒出嫁的小姑娘。
“跟秀蓮姐說什么呢?”劉海莉走過來問道。
“你給秀蓮姐人參,給我什么呀?”劉海莉撅起嘴,心里在吃醋。
“你的,少不了…”
趙豐年說著走過去從竹簍里拿出一只還有氣的小野兔,這是他和葉歡歡回來的路上用槍打到的。
“野兔,你的,會不會弄?”
“不會。”劉海莉說著,背過身去。
“好,我來,你和歡歡今晚有口福了,嘗嘗我爆炒的野兔肉丁,保管你們倆把舌頭都咽下去…”趙豐年拎著野兔,晃了兩下說。
“師父,我來幫你的忙。”
“好,歡歡,幫師父把火升起來。”
趙豐年說著走進木棚里的小廚房,用刀將野兔拍死,然后開始剝皮塊肉。
劉海莉守在衛生所的藥柜前,兩手撐住下巴在猜想趙頂天剛才跟秀蓮姐說些什么了,
不會是晚上偷偷的約會去吧?
不會,趙頂天不是那樣的人,秀蓮姐雖然長得漂亮,但她是有丈夫的人,趙頂天晚上絕不會跟她絕會的。
其實,劉海莉想得太單純了,
趙豐年和陳秀蓮晚上約的不是會,而是炮。
趙豐年在小廚房里忙活了好一會兒,葉歡歡用電飯鍋幫他把飯煮熟了,他手里拿著鍋鏟在土灶上的鐵鍋里快速的炒動著,
“歡歡,我有這十塊錢,你幫我去村里的小商店買三瓶冰啤酒來…”
“不僅我要喝,你們倆也得喝。”
“師父,我不會喝酒…”
“不會師父教你,快去。”
葉歡歡從趙豐年手里接過十塊錢,飛快地跑出院門,劉海莉里在給一村民拿一盒藥,但價錢她忘記了,保有翻開訂單來看…
就一個菜,香氣卻飄滿了衛生所的整個院子。
劉海莉買好藥,走出來,看到趙豐年用一個土爐裝了幾點木炭和火種,搬到院子中央,擺上碗筷,把一小鍋的野兔子肉架到土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