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不能把這個隊的名稱也改一下?”
“你想改成什么?”趙豐年沒有不悅,只是很好奇,這個小姑娘能給這個隊取個什么樣的名字。
“我想改成‘楊桃紙妹習武隊’,可以嗎?”
“這個…”
趙豐年猶豫一下,說:“我們還是到村衛生所去詳談吧。”
“不去。”吳彩霞一口拒絕。
“為什么?”
“因為孤男寡女的,我怕你會打我身子的主意,我還沒嫁人呢,不能被玷污了…”
趙豐年搖搖頭,想不到楊桃村還有這樣的貞潔烈女,實在是難能可貴。
但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人們往往是越想得到,趙豐年本來沒想把吳彩霞怎么樣的,現在卻往那方去想了,如果把這匹小母馬馴服了,騎在上面,肯定有種不一樣的野性味道…
“趙醫生,我回家睡覺了,你答應我的事,明天要兌現。”
吳彩霞說著,轉身走了,留下趙豐年對著她的黑色背影愣了好一會兒,然后才打手電筒往村衛生所方向走去。
趙豐年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村衛生室,走進院子,開門進衛生所開燈,
里面共有兩間,外面一大間是醫務室,里面一小間是臥室,只擺得下一張床和一個小衣柜。
,趙豐年倒在床上,睜著眼睛想捋捋被吳彩霞抓住把柄這事,結束卻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趙豐年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他沒脫衣服睡覺,直接從床上起來去開門,
敲門的是劉海莉,她來幫趙豐年賣藥來了,手里拿著兩個蒸好的紫紅薯,上面微微冒著熱氣。
“頂天,你的早餐…”劉海莉把紫紅薯遞到趙豐年面前,臉上的微笑清新燦爛。
“你先幫我拿個碗放著,我去刷牙洗臉。”
趙豐年說著,從里面拿著洗涮杯和毛巾出到屋外的水龍頭下刷牙洗臉。
洗好臉,趙豐年把兩個紫紅薯吃下肚,葉歡歡來了,她手里拿著一條活鯉魚,說是她媽媽為了答謝趙豐年教她中醫和武術特意放田捉來了。
趙豐年笑了笑,對劉海莉說早飯菜有了,他要把今天教給大家的幾招防身之術先教她和歡歡幾遍,誰要是先學會了,就提升她為助教,職位比隊長要高一個級別。
劉海莉心里一笑,什么級別不級別的,你又不給大家發工資,都是一個空頭銜。
“師父,助教是什么呢?”葉歡歡天真地問。
趙豐年瞥了劉海莉一眼,見她一臉不屑的表情,認真解釋道:“助教就是教練的助理,教練累了的時候,可以替教練喊些口令,整些隊形,甚至教大家一些根本的武術動作,并且我會從我的工資中拿出一部分來作為她的酬勞…”
立即,劉海莉眼睛睜大了,忙問道:“趙頂天,現在楊寡婦不來了,我天天幫你守藥柜,你一個月給我多少工資呀?”
“你那純粹是同學之間的友情幫助,沒工資拿的,只能從你賣出的藥當中提出一部分利潤出來給你當報酬。”
“那一個月有多少呢?”劉海莉抬起頭問。
趙豐年咧嘴一笑,說:“楊桃村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少感冒生病,買藥的人每天就有一兩個,你說有多少呢?”
劉海莉聽罷,樂觀地摟住趙豐年的一只手臂,說:“我不要工資,你包吃包住就行…”
“包吃可以,我買的兩袋米和一灌油才吃了一點點,住的話我只有張床,你還是回家睡吧…”
“我不介意跟你擠在一張床上…”劉海莉說著,把趙豐年的手臂摟得更緊了。
一旁的葉歡歡看在眼里,撅起嘴反感地說:“師父,海莉,你們兩能不能別在我的面前秀恩愛,害得我也想要男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