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這劉大春嘴里的吳家三丫頭果然有些厲害,沒被他嗆得啞口無言。
“那你就留著給劉大春捅吧!”
“你…”
吳彩霞沒想到相貌堂堂的趙醫生說話會如此的粗俗,一針見血,讓她有些受不了。
趙豐年收拾好藥瓶和棉簽,緩緩地站起來,把用過的棉簽扔到柜臺后的垃圾桶里,然后在架子上的一盆干凈的水里洗手。
“趙醫生,在楊桃村你跟幾個女人上過床了?”吳彩霞坐在椅子上,無聊地問道,一顆芳心莫明地狂跳起來。
趙豐年聽得出吳彩霞這個大姑娘對上床這個話題很感興趣,于是走過去說道:“你認為有幾個呢?”
吳彩霞兩邊嘴角一撇,低下頭說:“我怎么知道你上過幾個呢…”
“你昨晚不是跟蹤我了嗎?”趙豐年繼續拿話嗆她。
吳彩霞神情一凜,急切地說:“那我也只知道你跟陳秀蓮上過床呀…”
趙豐年看吳彩霞有些激動,說話的聲音有些大,立即走過去,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目光卻落進她穿的襯衣敞開的領口里,
那里雪白,高聳,似乎是彈性十足,
更要拿的是,看到兩粒精致的花生米,鮮紅粉嫩,像從末被人觸碰過似的。
一股心血涌上大腦,趙豐年感覺到自己快到出鼻血了,立即跑進里間的臥室,從衣柜里拿出一件他從背包里整進去的趙頂天的黑色襯衣穿在身上。
白衣襯衣換成黑色襯衣,趙豐年站在衣柜鏡子前,感覺自己的氣質完全變了,
白色代表正直、陽光、端莊和青壯,而黑色代表深沉、肅穆、莊重與邪惡,這兩種顏色的對比,趙豐年驀然發現自己似乎是變壞了,變得表面正直,內心邪惡了,是楊桃村的女人讓他變成這樣的,還是楊桃村的風俗自然促成了這一切?
突然一種豪邁的野心涌上心頭,他要珍惜在楊桃村這三個月的時間,爭取把這里漂亮的女人上完就拍屁股走人,
如果真這樣做,會不會遭天譴?
應該不會吧,又不是他逼她們的,都是她們主動送上門,他只是成人之美,又何罪之有呢?
這楊桃村稱不上人杰地靈,但女人長得確實水靈,一個個胸大臀圓,是個男人看了一眼就會不知不覺按捺不住,何況他趙豐年不是真正的國家干部,只是一個會一點中醫,痞氣十足的失憶特種兵呢?
管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三個月,他不把楊桃村漂亮的女人上完,他也舍不得離去呀!
怎么辦?
是人性重要,還是欲望重要?
當然是心中所想重要,時間有限,撲女要快呀!
“趙醫生,我可以站起來了嗎?”吳彩霞在外面的衛生室里問道。
“可以了,你進來,我給你挑件衣服穿…”趙豐年說這話時,一顆心怦怦直跳起來。
因為,他心里做了一決定,等一個吳彩霞進來,他就直接把她按倒到床上,雖然外面有那么多人在,不能開門跟她做那種事,但最起碼,先把她的心俘虜住,以后想上就隨時可以上了。
趙豐年心里想得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