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彩霞家在西沖嶺,那里就住著她們吳氏三戶人家,是十年前從受火災的三河村搬來的,三棟吊腳在梯田下,顯得孤零和荒落,離楊桃大寨卻有兩里的路程。
吳彩霞家共有四紙妹,大姐二姐都嫁回三河村了,阿媽和阿爸準備招個上門女婿,天天動員她和四妹吳彩虹有空到外寨去竄竄,然后給他帶個女婿回來。
昨天吳彩霞就是到桃桃村買些日常生活用品,看到劉海莉挨家挨戶的喊女人去衛生所跟趙醫生學武藝,所以才跟著去的。
吳彩霞小腿受傷,走得慢,趙豐年一會兒都追上了,此時天色已晚,但還能看到路面,
吳彩霞問趙醫生怎么來了,臉上沒有一絲高興的神色,趙豐年說她小腿受傷,不能走太久,否則很容易感染發炎,于是在吳彩霞面前蹲下,強行把她背到背上。
吳彩霞在趙豐年背上掙扎,像一個被迫遠嫁的大姑娘,她的胸蹭在趙豐年背上,讓他受益良多,心里美滋滋的。
這兩里路,在趙豐年看來就像是只有一百米,他還舍不得將吳彩霞從背上放下來,已經走到她家門口。
天黑了,她家卻沒有亮燈。
吳彩霞走在前面,推門帶趙豐年進屋,開燈,堂屋中間的四方桌上放有一張紙條,她拿到手里看了一下,身體立即像篩糖似的渾身顫抖,淚水在她漂亮的臉頰驟然滑落。
趙豐年看在眼里,第一感覺就是出事了,于是急切地問:“彩霞,怎么了?”
吳彩霞把紙條遞給趙豐年,趙豐年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立即暴跳如雷,牙齒咬得咯咯地響。
原來紙條是劉大春留下的,上面寫著吳彩霞的阿爸阿媽和小妹都他的人抓去了,關在一個只有他知道的地窖里,只要吳彩霞去他家給他弄一下,他就把她的家人放了,否則那地窖就是她阿爸阿媽和小妹的墳墓。
“他媽的,這劉大春死性不改,還變本加利地來這么一招,這人太不是個東西了。”趙豐年罵道。
吳彩霞在電燈下看了趙豐年幾眼,然后拉著他一的只手走進自己的房間,
房間不大,卻收拾得干干凈凈,一張木床上的花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
吳彩霞把趙豐年拉到自己房間,開燈,把房門關上,然后背對著趙豐年把她身上的衣服和褲子一下子全脫了,
轉眼,趙豐年眼前就是一具白花花,光亮亮的女人身體,臀蛋兒又白又翹,又滑又圓,
當她輕輕轉過身來…
趙豐年的鼻血立即流了出來,那純天然的高聳,像兩座雪峰,光潔挺立,沒有一絲瑕疵…
“彩,霞,你這是,干什么?”趙豐年激動得嘴唇顫抖,語不成句。
吳彩霞陰冷著臉,說:“我得去救我我阿爸阿媽和小妹,但我還是處子之身,不能便宜劉大春那個老流氓…”
趙豐年聽罷一愣,你不能便宜劉大春那個老流氓,卻要便宜我這個小流氓,這,這,讓我承受不起,受寵若驚呀。
趙豐年目光在吳彩霞身上放肆趕來,看了上面又看下面,狠狠地咽了一大口水,身體靠過去,一只大手從上到下,輕輕撫摸起來,
手感好到爆,趙豐年激動得受不到了,
吳彩霞一把抓住他的堅硬,說:“趙醫生,救人要緊,你就別磨蹭了…”
趙豐年把控不住了,不舍地推開吳彩霞,說:“我們先去救你家人,回來我再給你…”
“趙醫生,你不要跟我一起犯險了,他們肯定布下天羅地網等著你上套呢,我去就不同,只有從了劉大春那畜生村長,我的阿爸阿媽和小妹就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