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停止一切進攻的行為。
趙豐年游過去,把所有衣物拿過來手洗,然后放到露在水面上的巖石上晾曬,
吳彩霞找到一外水淺的地方蹲在水里休息,看著趙豐年光著腚忙活著,他的衣服和褲子曬在巖石上,而她的那條穗花裙子被他用一根樹枝穿著,像一個衣架把裙子掛到潭邊的一棵野板栗樹上,高高地隨風飛舞著…
烈日當空,
趙豐年和吳彩霞離得很遠,坐在淺水里像在泡溫泉,很舒適,很愜意。
趙豐年對著不遠處的吳彩霞傻笑,天彩霞對他瞪眼,比手勢,好像在說: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如果還敢玩別的女人,咔嚓,把你的基基剪掉…
趙豐年無語地搖搖頭,覺得吳彩霞不但漂亮、性感、聰明,還很調皮,可愛,
也許是剛剛才大的原因吧,稚氣未脫,良性未泯,雙或許是她從小在這小山村長大,沒有被大城市的染缸浸染,所以美得天真,美得純粹…
如果她真的因這一次懷了,把她娶回家或者留在楊桃村當上門女婿,都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世界無時無刻都在變,人心也是一樣,
他感覺到,似乎心里沈瑞雪的位置已經被吳彩霞擠占了一些,雖然不明顯,但確定已經在心里駐扎。
半晌后,兩人的肚子在水時咕咕地響,看衣服都干得差不多了,
趙豐年上岸穿衣,然后把曬干的裙子拿下來遞給吳彩霞,讓她躲在石縫下穿上,
這個時候,趙豐年都不忘摸過去最后看兩眼她身上的一對鮮活的大白兔。
吳彩霞穿好裙子,看到趙豐年還在偷看,罵道:“趙頂天,你太好色了!”
趙豐年訕訕一笑,說:“自古英雄多好色,人不風流枉少年…”
“呃,我書讀的不多,有這樣的詩嗎?”吳彩霞抬起一張俏麗的臉蛋愕然問道。
“有哇!”趙豐年欣然回答。
“誰寫的?”吳彩霞睜圓眼睛又問。
趙豐年摸摸下巴思索,實在是想不起這兩句詩是誰寫的了,只有糊弄地回答道:“這么好的詩,不是詩仙寫的就是詩圣寫的,我絕對編出這么深得男兒心的詩句來…
吳彩霞抿嘴不再搭理他,自己爬上巖岸,走上石臺,開始往回走。
趙豐年追了上去,在身后保護著吳彩霞。
此時,在他心里,吳彩霞這個名字雖然土了點,但她的身材、膚色,還有氣質,絕對不輸給城里漂亮的女人,特別是她那天然渾圓的美臀,無時無刻不在誘惑他冒進,
雖然剛剛才吃到,只隔了不到兩小時,他感覺自己又饑餓,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彩霞,你說的野果呢,怎么這一路都看不到?”趙豐年問道。
“你餓了?”吳彩霞冷冷地問。
“沒有,我們此行就是為了嘗野果而來的呀…”趙豐年喃喃地說。
“我帶你到對面斜山去看一下,這個季節樹林里的應該有那種野果的。”
“好吧,聽你的!”
“你如果餓了,我先帶你到我們家的地去挖紅薯充饑…”
“好哇,剛才累壞了,肚子確實餓得慌…”
“累死你活該!”吳彩霞覺得身后這個流氓醫生不靠譜,被他破了身,有些憤懣。
“哈哈,彩霞,別這樣,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應該對我好一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