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之后,趙豐年才感覺后腦隱隱作痛,接著牽引整個頭部疼起來,
秋霜從床上下來,進浴桶洗了一下身子,看到趙豐年在床上痛得輕哼起來,
立即從浴桶里出來,換上一身干凈的連衣裙,然后用一根毛巾走過去,擦洗趙豐年身上的污物,問道:“趙醫生,你怎么了?”
“頭痛得厲害…”趙豐年皺著眉頭說。
秋霜看他幾乎是閉著眼睛的,幾見不是一般的疼,后悔剛才自己下手太重了,但下手不重又怕一能把他一槌打暈,當時也是一陣糾結的。
“你等等,我來幫你揉揉…”
“不用,是大腦里面疼,你是揉不到的。”趙豐年干脆閉上眼睛,似乎在輕輕哼著,才感覺舒服一些。
秋霜拿毛巾到外面的長廊用盆洗干凈后走進來,然后用兩只手揉趙豐年的太陽穴和后腦勺。
但趙豐年感覺沒什么用,她的手指根本揉到里面,那一陣陣的刺痛是從后腦勺里傳出來的,像是里面的細血管被堵住了一般,他想用手去拍,無奈手是被秋霜綁著的,只能晃晃…
“秋霜,你能解開我手上的繩子嗎?”懇求地問道。
秋霜一愣,感覺趙醫生的痛苦是裝出來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她松開他的手,如果把他放了,他會威脅到她的生命安全的,暫時不能放。
于是,秋霜手上的揉搓停止下來,說:“趙醫生,我去準備晚飯…”
說著,秋霜走了,只留趙豐年一個人躺在床上,秋霜只往他下身搭了件衣服,不讓那物露出來。
說也奇怪,秋霜走后,趙豐年感覺好多了,睜開眼來,如果被人看到還以為他真的是在裝痛。
似乎是里面的血管被打通,但突然又了陣劇烈的疼痛襲來,趙豐年眼前一片金星,又暈厥過去…
趙豐年進入深度的睡眠狀態,
不知過了多少,當他再度醒來,已經是深夜。
窗簾拉開,吹進來絲絲的涼風,耳邊傳來有節奏的蟲鳴聲,趙豐年驀然發現自己記起了很多事,眼前像放快播電影一樣,閃過無數的畫面,有小時候的,有少年時候的,還有他參加入伍特訓的,
我擦!
我這是恢復記憶了嗎?
秋霜那一棒槌把他腦子里的淤血打散了,疏通了?不會吧,但明明記起了很多的事來了,
這就是事實呀!
趙豐年一陣狂喜,看到朦朧的月光照進房間里來,他頭也不痛的,這絕對不是在做夢,
而且秋霜躺在他的身邊睡著,均勻地呼吸著,
這感覺就是特別奇妙,像是拾起了撿拾多年的舊夢,趙豐年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細細地回憶著最精彩的人生片段來…
那是兩年前的事了,
趙豐年的記憶進一個兵工廠,那墻上的武器圖案,給人一種蕭殺的震懾之感。
市長李非常和軍分區軍事指揮長陳度南,領趙豐南走進一間展播室。
技術員楊明松看領導們到齊,開始播放投影機幻燈片,這時,大屏幕上,一張女兵的半身照切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