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坦就是其中之一。
一輛cut防彈裝甲車行駛在荒漠中,車輪揚起陣陣漫漫沙塵,如黃煙,似迷霧。
趙豐年坐在副駕駛座上,手拿地圖,眼睛卻盯著開車的冷艷看。
冷艷驀然側頭,眸子里射出寒光來,讓趙豐年渾身哆嗦了一下。
后座的四個女特種兵,倦怠地坐在車椅上,昏昏欲睡。
“看什么?”冷艷冷冷地問。
“看你困了沒有。”趙豐年回答。
“怎么,你來開?”
“不,我是指揮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切,我是不會聽你指揮的。”
說話間,車子開進一個小鎮。
趙豐年看到,這個小鎮在地圖有標識,地名叫烏拉,土磚壘起的圓形房屋,蓋著茅草,像一座座黃泥碉堡。
啪!
突然,一聲槍響。
車窗外,趙豐年看到有幾個人從兩邊的茅草屋跑到泥路上,后面有三個持長槍的士兵一邊追,一邊放冷槍。
啪!啪!
又是兩槍,有兩個人應聲倒下,鮮血立即從他們身上浸進到地面上。
“發生什么事了?”后座的蕎蒂猛然坐起來問道,其她的三女也從睡意中清醒過來。
“政府軍在屠殺平民。”趙豐年說。
駱冰和蕎蒂立即湊到車窗前,看向窗外。
這時,裝甲車拐過一個彎。
大家看到,在一個古堡似的教堂前,跪著數十個人非洲平民,有男,有女,老,有少。
他們都被黑布蒙著頭,雙手綁在身后。
一個袒胸的黑人大漢,已經揮刀砍倒兩個人,正高高舉起一把錚亮的鋼刀,對準第三個人的頭顱揮下去。
咔!
刀光一閃,人頭落地,一股鮮血如開閘的洪水從斷頸上噴射出來。
“ygod!”
蕎蒂驚叫一聲,把臉背過去,太血腥了,她不忍直視。
冷艷喉頭發甜,一陣惡心,猛踩油門,想快些離開這罪惡的現場。
劊子手再次舉起鋼刀,趙豐年拉下車窗,迅速從身上摸出一把德式手槍伸出窗外,猛然扣動扳機。
啪!
一聲輕響。
子彈在裝甲車的行駛中,劃過一條弧度倏地穿進劊子后的手臂上,只聽到“咣當”一聲,鋼刀驟然落地。
與此同時,趙豐年推開車門,跳下去。
霎時間,無數顆子彈向趙豐年射過來,彈頭打在地面上,“嗖嗖”作響。
一枚火箭炮擊中對面的房屋,頓時,火花、彈片、土渣四濺。
戰爭撲面而來!
趙豐年靈活跳躍,穿梭在槍林彈雨中。
黑人鄶子手中了一槍,轉身跑了。
這時,一輛敵方軍用卡車從遠處駛來,車上一個士兵扛著火箭筒對準cut防彈裝甲車猛然發射一枚炮彈。
嗖!
炮彈射到cut防彈裝甲車底盤,轟然炸開。
嘭!
一團耀眼的火光擴散中,冷艷五人坐的裝甲車被掀起來,震向高空,
趙豐年看在眼里,張口結舌,愛莫能助,焦急萬分,他只見,
車里的五個女特種兵瞬間被震向車頂,但車頂有厚厚的防護層,如海綿似的保護著她們的頭部,這也是這輛cut防彈裝甲車的高明之處。
就在裝甲車被拋到至高點時,兩扇車門轟然打開。
駱冰、蕎蒂、喬小麥和島香手持hkp7沖鋒槍從車里跳出來,在空中從四個方向對準敵人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