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趙豐年抱住的,
是一個西方大美女的臀蛋兒,感覺有所不同,這女人比阿嬌的臀兒大,而且那里水特別多,運動起來他整個人都快爽飛了…
就在他快發射的時候,側頭看到冷艷沖澡后穿衣服走過來了,立即抽身,躲到了墻后面。
而蕎蒂不知道怎么回事,冷艷走到她面前時才拉上褲子,
“蕎蒂,你干什么呢?”冷艷問。
“我先解手,再去沖個澡…”蕎蒂紅著臉說,看冷艷走遠,她再四處張望,已經看到趙豐年的影子了。
等蕎蒂找回高地,趙豐年已經提到水跟喬小麥在那時升火煮面了。
蕎蒂走過去,拉拉趙豐年的衣服,
趙豐年不搭理她了,今晚他要養精蓄銳,因為明天要有一場惡戰要打,
他埋頭煮面,等差不多了,喊大家過來吃面。
而蕎蒂坐一邊的草地上絕食,那事不盡興,她是沒心情吃東西的。
趙豐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素面給大家吃,如果想吃肉,等回國后再說。
喬小麥吃好了,給蕎蒂盛了一碗面遞到她在前,蕎蒂白了趙豐年一眼,發現她再也不看她一眼,只得乖乖地低頭吃面。
大家簡單地吃了晚飯,然后圍到一棵大樹下打開睡袋,鉆進去開始睡覺。
這大漠邊緣,白天熱得要命,但一到晚上氣溫就下降了,如果沒有睡袋,很可能會凍著。
趙豐年睡在四人圍起的一個口字中間,剛好拼成一個“日”字,大家互相監督,彼此保護,相安無事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吃些干糧后就出發了。
步行了兩個多小時,
果然,在樹林與沙漠的邊上,遠遠地看到了基爾的軍事基地,建在要塞之上,
而且他有一部分兵力在軍事基地外動作,使趙豐年一行不敢輕舉妄動。
大家扒在樹林邊上,等待時機。
冷艷冷冷的注視著高高筑起的軍事芝地,微閉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忌憚,旋即恢復冷漠,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個人,
她臉色堅定的說:“到時候分三個縱隊從三個方向滲透進去,目標小,不容易暴露,留下兩名狙擊手遠距離掩護,相信一定能沖進營地。
炎熱的太陽炙烤著基爾的軍事基地,榨取著每一絲水分,地面干枯如灰,熱氣騰騰。
趙豐年頂著慢慢升起來的烈日,灌了幾口水下去,感覺冒煙的嗓子好受了些,忽然看到前方騰起了沙塵,不由一愣,暗想不會是沙塵暴又要來了吧?
果然,是沙塵暴,瞬間將沙丘后面的基爾的兵力席卷在黃沙之中。
真是天助我也!
趙豐年和冷艷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下令道:“各位,時機到了,帶上所有的手榴彈跟我沖下去!”
“上!”
沒等趙豐年說完,冷艷第一個沖下去。
很快,滾滾黃沙中,燃爆了一個個手榴彈,像迷霧中的電光,頓時基爾軍事基地外的隊伍亂了套,爆炸聲,慘叫聲,聲聲入耳。
沙塵中,趙豐年和冷艷等五人用黑紗巾蒙著嘴巴,舉起軍刀與敵人搏殺。
基爾的一個將士看罷,向沙丘后的山路跑去,他強忍著腿上的槍傷,趔趄逃竄。
黃沙迷霧中,一個兵士向蕎蒂的身后舉槍,趙豐年猛撲過去,一刀將他的腦袋砍下。
“趙豐年,那將士跑了!”蕎蒂大聲喊道。
“各位親愛的,不要跟這些小兵糾纏了,追那將士。”趙豐年說完,拉上蕎蒂向前沖去。
那將士和十幾個士兵上了一輛軍用卡車,碾著黃沙呼嘯而去。
另一輛軍用越野車正在啟動,趙豐年飛上去,鋒利的軍刀直接從車窗的玻璃刺進去。
咣!
玻璃粉碎,刀尖瞬間沒入開車士官的頸脖。
“上!”
趙豐年對冷艷等人招呼一聲,率先坐進駕駛座上。
他沒機動車駕照,對開車不太熟悉,但曾經在隊伍開過,而現在時間緊迫,他顧不了那么多了,追那將士要緊,因為那人很可能就是基爾本人。